第11章 能力

佐天泪子的朋友在互相使用靠幻想御手升级的能力，其中一个刚刚把朋友举起来的友人说到“厉害啊泪子，我原本最多只能把纸杯举起来啊。”

泪子在看着自己的双手，她感受到了那风的流动那手中的漩涡，她内心想着“怎么办，是能力”，她的朋友们也知道她渴望能力，也理解她的震惊刚刚被摔下的朋友与那个叫明美的朋友嬉戏打闹起来，抓在她的身上说到：“明美你还真敢把我丢下来呢！”

“对不起啊。”

“真过分。”

佐天泪子看着自己的能力想着“虽然和白井同学和御坂学姐想比起来只是微不足道的力量，在旁人看起来，虽然只是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力量，我…我终于成为能力者了！”她喜悦的抬着头笑着。

“完成，但是只需要听这个就可以升级真的有这种可能吗？”

“善良的情报提供者，就是这样说的。”

“说实话真让人难以置信…额如果利用这个成为白井同学之上的能力者的话，作为至今为止对我所作所为的报复，可以做这样那样的事情…”（难道非要注射或者嵌入体内提升能力才好吗，还有你们是真的物以类聚啊）房间内的顾白们吐槽到。

“你的想法已经完全暴露了哦。”

“那么想找我报仇的话，就请务必。”

“骗你的，骗你的。”初春在反抗时忽然手机响了

“手机手机在响哦。”初春在一边庆幸逃过一劫了。

“是是明白了，好像又有同学在闹事了，初春负责联络木山老师。”

“明白了。”那么该去看看另外一个视角了（房间内只有几个顾白分身值班观测其他的意识去同步看剧情发展了）

“嗯实物已经送到了。”（嘿嘿把东西交给你手上真是有趣，你的愿望不需要担心只要你付出代价供我们娱乐没有什么是做不到的，躯体死亡的话就与我们融为一体或者我们澡出来再同步意识就行了有什么好担心的～）木山没有理会她体内发生的事也没在意可能随时暴动的力量，因为她在打电话;-)

“靠音频文件就能提升能力，真的有可能吗？”

“很难说呢，如果是学习装置的话就说不定有可能。”

“学习装置，有这种装置吗？哦是是是这样啊，感谢您在各方面的帮助。”

在木山那边（如果你被发现了进了监狱的话要不要造个分身然后你改头换面活下去吗？）

“我不需要”（没人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这不重要，种子已经在各地播种了，你的意愿我们尊重，虽然你只是给我们带来娱乐而已）

初春看向桌上的手机想着“果然音频文件什么的是找错东西了吧。”她的内心涌现了她你是个渴望能力的好友泪子，打了个电话。

“喂佐天同学。”

“您所拨打的电话在服务区外或切断了电…”初春听到这她关上了手机待在哪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人心可以猜测或者说可以预料的，但是它是多变的，每一种想法变化都会有不一样的结果，无论它是好是坏我们都尊重，但是我们会根据后果来给予奖励或者处罚;-)‖

白井黑子遇到了一个强壮的男子虽然被摔在地上，但是因为只是单纯的力量所以靠空间能力把他钉在墙上拍了拍肩上的灰说到“又是幻想御手吗。”

白井跟比她成熟点的女性开始交流“你怎么了，想跟我对着干，还差十年…”在她还没说完的时候白井把手放在对面那个人的中间然后把那个人给颠倒过来使她摔倒在地上。

“比我大十岁了吧。”

一个混混男子出现了然后被击倒在地绑了起来。

一群混混出现了被钉在树上成为了独特的风景线（起码树型和灌木型分身是这么觉得的）

“好了会有点痛的哦。”初春在为白井消毒的时候说到“近些日子老是伤痕累累呢。”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因为幻想御手的使用者在不断地增加。”

“到底传播到什么程度，根本无法想象呢。”

“光是抱怨，什么也不会开始的，总而言之我们能做到的只有三点。”

“阻止幻想御手的扩散和使昏迷的使用者苏醒。”（如果在那个论坛传播使用会昏迷的话有没有用呢，可能会恐慌但是跟有了能力报复那个令人难以接受呢，不清楚人们是怎么想的。）

“还有对幻想御手的开发者的检举，必须要把将这个开发出来，并散播到互联网上的人找出来，让他说出他的企图。”

“来，快点处理伤口吧，其实很想御坂学姐来给你包扎吧。”

“我可不能让姐姐大人看见我这幅样子。”

“没关系，没人会想看的。”听到这白井黑子生气的站起来摇晃着初春

“早，我有什么可以帮上忙……”听到美琴来了把初春传送到了美琴的头上拖延出穿衣服伪装的时间是不是意外谁知道呢

“贵…贵安姐姐大人。”她看见倒在地上的两人（这波啊是live4靠live1干倒了live5啊）

“那么，有进展了吗，调查那边。”

“那个…”

“根据木山老师所说的，好像是一种在短时间内向大脑传送大量的电信号的，名叫学习装置的特殊装置。”（你讲的可真多啊是真不怕暴露吗，哦对了给别人去查的话你这个大脑专家出现了截然相反的答案的话你的嫌疑更大，那没事了～对了同步到我们的感知是什么感觉，是不是很杂乱呢～）木山第一次感受到了这样多样化的信息感知，在听白井她们的时候同时在上网，在健身，在吃甜品等等的感知聚集在体内，她有点受不了这样的视角，忽然她有点敬佩那个当这一切《生物网》的服务器主题并且正常生活的顾白了，不过一旦进入这个网络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知识可以快速吸收，也不用担心使用能力的体力。

回到白井那里“但是，那是需要视觉听觉嗅觉触觉全部五感共同运作的装置。”

“而幻想御手却只是普通的音频文件，只采用了听觉。”

“即使对已经成为植物人的受害者的房间进行搜查，除了那首曲子的数据以外什么也没找到。”这时在烧的水开了初春跑了过去。

“只是假设一下啊，曲子本身有使五感产生作用的可能吗？”

“什么意思？”

“还记得之前吃刨冰时所说的话吗。”

“嗯…比较味道？”

“不……不是那个。”

“共感觉性！”御坂美琴与白井黑子同时说出（美琴都想起是上次吃刨冰时候说的话真的不记得是多么吗？）

“你们在的什么啊。”初春带着水过来了

“这是共感觉性啦。”

“通过某种方法刺激感官，从而使其他感官也得到刺激的意思。”

“也就是说，通过声音刺激五感产生了与学习装置同样的效果。”

木山出现了“有这种可能呢，原来如此，我疏漏了。”（你这种疏漏的可能性居然真的有人信了啊）

“我们希望您能够以这条线进行调查。”

“嗯，倘若果真如此，应该会下发树形图设计者的使用许可吧。”

“树形图设计者？”

“如果使用学园都市最强的超级电脑是很快的事情呢。”

“得出结果之后会通知你的。”

“那么，现在就可以到您那里去吗？我很想看看树形状使用者的使用过程。”

“嗯没关系。”说完木山关了电话（你还真是心善啊木山小姐～她出门了在来了哦～）

白天某个地方明美举着机器人说

“怎么样，联系了四五天已经能到这个程度了哦。”

“我也是。”（那么都是念动力吗还是你们想不到其他展现能力的方式吗）机器人还有易拉罐分身表示不能接受。

“大家都好厉害啊。”

初春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想着“果然，至少还是告诉初春吧，但是…会不会惹她生气呢。”（喂初春你掀她裙子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呢）“那不一样啦那个是我们在玩，而这个……在我知道有人犯罪的时候我用了并且传播的时候是不是不好啊……”（你也知道啊，不过你的朋友也知道你渴望能力，可是你在她们面前伪装的洒脱或多或少的影响了她们都感知，以为你不会这样，所以生气训话之类的肯定会有的，后果你自己承担我可不会暴露的～对了今天我要吃巧克力蛋糕。）

佐天泪子听到了东西摔倒在地的声音，她抬头就看见明美倒在地上，其他朋友也冲过去了。

“明美？”

“明美！”

“你怎么了。”

“明美！”

“明美。”

“明美振作点！”

“明美”

（我的能力都可能感染使用者，为了安全我才是成为手套保护你，你怎么会以为你可以平白无故的获得能力的提升呢）

“救救她，你想办法救救她，你有办法就她的对吧！”

（……）

“说话啊，你可以就她的对吧！”

（我为什么平白无故的帮你，我吃甜品是为了获取能量压制本能，而她我也不认识，而且得到什么总会付出什么就像你拿了个东西，不付钱就走了那是偷，而偷会坐牢的这是必要的结果，这也是给你的一个教训，别因为太渴望而忽略一切，你忘了那个捏着你头的混混吗，如果没有我她可能跟你的同学或其他人打起来终究会受伤然后住院的，住院被抓的被抓，好了她不会有事的，只要把幕后黑手解决了就没事了。）

“佐天同学，我一直很担心你哦，在学校里故意避开我，打电话又不接。”

“昏迷了……”

“什么？”

“明美突然昏迷了，使用幻想御手的人会昏迷，我不知道会这样……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不是这样想的。”（你确实不是这样想的，你想都没想眼里只有好处，当然如果你没有疏远你的那个朋友就可以发现这个案例早就不是第一个了。）听到这佐天泪子流泪了。

“冷静…先冷静一下，慢慢的从头说起。”

（你的好友真不错啊，没有指责还安慰你，如果你一开始就说的话会不会好点呢，你为什么担心她会生气呢，你是不放心那么之间的友谊还是不放心她。）佐天泪子平静了一点开始说

“我得到了幻想御手了。”

“额啊！”

“因为听说持有者会被抓住，但是又舍不得扔掉，就这样…明美她们说想得到幻想御手，不…不是的其实只是，自己一个人用会害怕而已。”（满脑子想着法不责众或者有垫背的可不行哦。）分身在一旁补刀没有安慰。

“总而言之，你现在在哪里！”

“我也会昏迷吗。”（如果我来帮你限制昏迷也不是不行不过估计到时候就是我是佐天泪子了，你的朋友就不是你的了，你能接受吗。）“当然接受不了啊，我不想失去初春她们啊”

“就这样…再不会醒来了吗？我，讨厌毫无力量的自己，但是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压抑那种憧憬，妈妈。”

“发生什么事了。”

“无能力是缺陷品吗。”

“你在说什么啊。”

“通过作弊，而妄图得到力量才会得到报应的对吧，向危险的东西招手，还把身边的人卷进来，我…”佐天泪子还是住不知眼泪开始哭泣了起来。

“别担心！”

佐天泪子听到了震惊了“即使你昏迷了我也会马上把你叫醒，不管是佐天同学，明美同学，还有其他昏迷的同学一起叫醒，所以，全都包在我身上吧。”初春在大街上对着泪子还有其他受害者宣誓到“佐天同学一定会说，再让我睡五分钟吧～”

佐天泪子听到了沉默会后说到“初春。”

“佐天同学不是什么缺陷品，即使不会使用什么能力，但平时不也一直支持我吗，不管有没有能力，佐天同学就是佐天同学！是我的挚友！所以…所以…请别说那种令人伤心的觳觫”初春她也开始哭泣了。

佐天泪子开始笑了强行振作起来说“就算叫我依靠初春…”

“不止我一个哦，如御坂学姐，白井同学，还有很多人。”

“嗯，我明白，谢谢你，初春，老给你添麻烦真的对不起，接下来的事就拜托了。”初春听到后就开始了奔跑，她快步跑到泪子的所在地差点摔倒了，她打开泪子的门冲了进去，她看见了泪子已经昏倒在地手里握着她母亲给她的御守

“佐天…同学”

把佐天泪子送到医院后御坂美琴和白井黑子坐在走廊，御坂美琴说到：“佐天同学也使用了幻想御手吗。”

“是的[绝对会将数据解析出来，把佐天同学给救醒]初春她留下这话后就前往了木山老师那里了。”

“是吗，能借用点时间么？”

“嗯？”

到了一个空旷的地方

“您想说的话是什么呢？”

“佐天同学有一个护身符吧。”

“就是一直挂在包上的那个吧。”

“她说过那是她妈妈送给她的，在她来到学园都市之前。”

“她还和姐姐大人说过这些话啊。”

“嗯，我想，她当时想说的应该还不止这些，而我明明是所谓的超能力者，但这些方面是真的不行呢。”

“姐姐大人……”

“两位小姐你们有的时候真的是有点缺失呢。”

突然听到背后有人说话，御坂美琴和白井黑子猛然回头看见，一张桌子两个空的椅子，还有一个穿着休闲服装但是裸露在外全是鳞片的人。

“是你！”白井黑子和御坂美琴想起来了，那个夜晚那些怪物。

“来聊聊吧来请坐喝茶还是咖啡，或者奶茶？”

只见那个人无动于衷的对着她们说到，然后一挥手桌子上多出了几个饮品。

“嘛不好意思，现做的话需要时间但看你们没有就喝罐装的吧，现在还冰天还是蛮热的。”

说完分身拿起一罐咖啡喝了起来，白井黑子和御坂美琴对视一眼走了过去。

“你想聊什么。”御坂美琴问到

“不应该说我想说什么，比如你们的迟钝！”

白井黑子看着对面的怪人然后说到：“在那个废墟大楼那里，我逮捕那些混混的时候，你也在现场吧，你给了佐天泪子什么东西。”

“嗯！？”御坂美琴看向了白井黑子

“抱歉姐姐大人，我一开始以为他没发现我，现在看来他知道很多事。”

“当然，来干杯。”说完分身像个孩子一样拿着冰咖啡然后晃了晃手。

御坂美琴和白井黑子选了饮料之后犹豫一下也干杯了，在饮料触碰的时候分身的手臂变回了人形，她们忽然愣住了。

眼睁睁的看着对面的怪人用这光滑的手臂把饮料摇了摇发现不多了连同罐子一起吃了下去。

“你们是真的迟钝，还是在你们的眼中我不是人类？”

“啊不怎么说呢，正常人不会连同罐子一起吃了吧？”

“你是说这个罐子吗？”说完分身举起手然后挤压过后的罐子一点点的浮现了出来。

“我很特殊，但迟钝的你们也很特殊啊。”

“你想说什么？”

“嗯怎么说呢，你们对我的畏惧一开始就没有隐藏起来，你们的那位朋友对于能力很激动，加上你们也知道她没有能力，你们是真的很迟钝啊。”

“你……”

“还没完呢，你们刚刚的质疑还有担心也没有隐藏，但你们朋友的伪装跟孩子看着糖果留着口水擦了擦跟母亲说我不需要一样，很假，但你们是真的信了，无论真假你们都是照常对她，好但是也有弊端，你们没有排斥没有高高在上，但是你们无时无刻的展现出来自己的不同，你们有能力，连她的朋友嗯叫初春是吧？她都有live1了，而她什么都没有。”

“你知道的真不少啊，不过你还没有告诉我，我的问题是什么。”白井黑子看着对面的人说到

“你是说我给了她什么是吗？”

“没错。”

“我只能我在，也不在，我是给了她东西，但不是幻想御手，我给她的东西就像我给你们的饮料一样，她很抗拒拒绝了，你们虽然畏惧但也接受了。”

“你什么意思？”白井黑子和御坂美琴很疑惑。

“简单来说，我对她说了危害，假设我给她冰咖啡，对她说天热了喝些冰的吧，然后又跟她说咖啡有成瘾性。”

“你的意思你给了她除了幻想御手以外的东西然后对她说这个对她有利有弊是吗！”

“对，但是有一点或者说有几点错了。”分身竖起一根手指说到

“一幻想御手不是我给的也不是我的产物，二我就是把东西放在哪里她可以拒绝不去拿的，三我也在暗示她这一切都有代价的。”

“你的意思是在那之前她就有了幻想御手？”白井黑子说到

“是在她跟初春在咖啡馆遇到木山老师的时候吧。”

“没错你们对她的情绪还是注意到了呢～我也举例告诉她了，但是我尊重人权所以利弊我都说了，就假设你们刚刚那觉得我可能已经下毒了的表情一样，你们注意到了啊。”

“果然……”

“姐姐大人所以她是在那一天告诉你了是吗？”

“差不多吧。”

“好了我该走了，你们该干嘛干嘛去吧，对了你们看见的我不一定是我～呵木山老师称呼没错。”

“你什么意思，你也知道她？”白井黑子忽然对着分身说到，可是分身已经消散了。

“你刚刚想说什么？”

“姐姐大人我看她语气奇怪想着诈一下他，不过可能真的有点问题？”

“我们还是按照自己的判断吧，不过我们是真的没注意佐天同学的内心啊，我这个人如果在我面前有障碍，我不跨过去就不会罢休，能够成为超能力者也只是应此而已，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了不起的，但是也有人在障碍前踌躇不前，我不曾想过会有这样的人存在，才会说出[什么级别都无所谓的吧]这样的话。”说完御坂美琴闭眼轻握铁围栏好似在自责

“真是不经思考的话语呢，所以让我一起参与调查吧，这也是为了救佐天同学。”

白井黑子无奈一笑“我明白了。”

御坂美琴听到后走向了白井黑子说到“谢谢，还得请你多多关照了。”然后把手放在了白井黑子的肩上，哦对了那里有伤来着～

白井黑子面部扭曲的说到“彼……彼此彼此。”

到了医院，白井黑子和御坂美琴走向病房的时候背后一个秃顶医生对着她们说“能打扰一下吗？”

御坂美琴看着那个人说到“活生生的呱呱太。”表情好似猫找到了小鱼干上面附带猫薄荷一样兴奋。

“姐姐大人不是的。”

到了地点秃顶呱呱太医生（没到名字出现的时候不会说名字的，哪怕知道他叫什么）对着她们说到：“这就是幻想御手使用者们的全脑电波，脑波的线形因人而异，所以不可能出现完全一致的例子，不过我发现幻想御手的使用者们的脑波中有一处想同的脑波图。”

“那是怎么回事。”

“倘若强行使大脑以他人脑电波而运作的话，会对他人的身体产生巨大影响的吧。”

听到这个消息御坂美琴她们很紧张“就是说，他们是被幻想御手肆意的蹂躏大脑，才会出现昏迷不醒的症状么？”

“究竟是谁干的，又有何企图。”

“我只是个医生，让真相浮出水面是你们的工作吧。”

在电车上初春看着手机表情凝重脑海中全是昏迷的挚友与她相伴的日常，到了木山那里她低着头说出了自己朋友的情况。

“是吗，连上次见面的小姑娘也……”

（木山小姐你可真是虚伪，不过传播成什么样你是不知道吗？）

初春的头更低了“都怪我。”

“别过于自责了，去稍微休息会儿吧。”木山春生站起身说到“我去泡点咖啡。”

“现在可不是那么悠闲的时候。”

木山把手放在初春的肩上说到：“解析的结果还没出来，若是你的朋友醒来，而你却倒下的话，那不是顾此失彼了吗，别担心一定能够顺利解决的。”（你还是在这样对着自己说啊）

初春擦了擦眼泪发现了旁边的柜子里没有放好的纸张。

回到白井黑子那边

“既然已经确认特定人物的脑补图的话，只要让初春查查书库就行了。”白井黑子忽然疲惫了下来“初春不在这儿……”

“是啊”（你们是不会用手机发个消息吗我这个手机分身看不下去了。）

“真是的，你们在吵些什么呢？”

“固法学姐。”

一番交谈过后固法使用电脑开始查询。

“原来如此，如果是这样的话就应该会被允许进入书库吧。”

“万一找不到怎么办。”御坂美琴很担心。

“请放心，不用说接受能力开发的学生了，在医院就诊或是接受过职业适应性测试的成年人的资料也储存在内。”

“不过为什么一但使用幻想御手，就会被编入同一个人的脑电波呢。”

“而且还能让能力等级上升，更是让人摸不着头脑了。”

“哪怕是电脑，就算是使用了某些软件，性能也不可能会有所飞升，不过倘若通过网络的话就不能轻易下定论了。”

“只要连接了网络就能让性能提升吗？”

“并不是所有的性能都能提升，不过若将数台电脑并联起来的话，运算能力就能得到提升。”

“原来如此，莫非是以幻想御手为媒介，从而构筑起大脑之间的网络呢。”

“有可能哦。”

“可是要怎么才能使人们的大脑相连呢。”

“能够想的是，会不会是通过AIM扩散力场呢，能力者会无意识的向四周释放出力量，若将那些力量链接起来的话……”（我可不会哦～嗯这么看我可能只是身体特殊的普通人吧，只是个有很多很多的普通人。）

“可那都是无意识下的行为吗，若将我们的大脑必做电脑的话，因为使用的操作系统各不相同，就算将起链接接起来也是徒劳吧。”

“电脑网络中，不仅操作系统五花八门，连使用的语言也不尽相同，但是若要构建起的网络，协议也是必不可少的吧。”

“你的意思是某个特定人物的脑电波起到了协议的作用么。”

“说到底这也是只是猜测。”

“不过若将大脑如此并联起来的话，就能够进行海量的计算。”

“嗯，就算是只拥有弱小能力的个人，只要成为网络的一份子，能力的处理能力就会上升，再加上同类拥有者的思维被共享，愈发促进了能力的使用。”

“恐怕陷入沉睡的患者们，其大脑的一切都在为网络所用吧，结果出来了，脑波图的吻合率是99％！”

看到信息御坂美琴她们睁大了双眼。

初春翻阅着柜子里的资料想着“这些全都是与共感性的相关的论文…为什么”

木山春生打开门对着初春说到“这可不行，怎么能随意翻阅他人的研发成果呢。”

初春看向木山纯生，发现了她头发下伸出来个血肉模糊好像刚刚诞生的胎儿，不过全是鳞片，她恐惧了不知道是恐惧真相还是那个冒出来一直盯着她的怪物。

“咳咳，终于能说话了让我来试试她吧～”那个怪物好似要爬出木山的体内，而木山冷漠的说“回去吧不需要你。”

“哼可恶，你知道你再不给我吃东西，我刚刚要压制不住本能了。”

御坂美琴她们齐声说到“这…这是…”

“登录者名木山春生，初春她！”

“初春她怎么了？”

“她刚才去这个木山老师那里了。”

“你说什么！？”

“初春！”

“您所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内……”

“联系不上她。”

“去联络警备队申请将木山春生给逮捕，但是告诉他们，嫌犯手中可能要他们，嫌疑犯手中可能有人质。”

“好！”

跑车上木山春生带着被带上限制能力的锁铐的初春，转头对她说：“话说回来，之前就让我感到很好奇了，你头上的花是怎么回事，这与你的能力有关吗？”

初春很冷漠的回答“我没有义务回答你的问题，比起这个，幻想御手到底是什么，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昏睡的人们会怎么样？”

分身的头又冒出来说“你可真会做生意啊，不回答别人的问题让别人回答你～”

“闭嘴回去！”

“好嘛好嘛真是的”分身一点点的钻了回去。

“连珠炮啊，明明都没有回答我提出的问题。”

“让别人的能力提升，让其兴奋不已，就让你感到那么有趣吗！？佐天同学也是…佐天同学也是…”

“哼”木山春生她笑了好像很高兴“我对别人的能力半点兴趣也没有，我的目的可不止这些。”说完她的目光凌冽了起来。

另一边御坂美琴说到“我也要去。”

“虽然我不希望将一般市民卷入其中，但是身为超能力者的你如果愿意出手相助的话。”

“嗯。”御坂美琴答应之后跑出门外，白井黑子见状紧随其后。

“姐姐大人，初春好歹也是个风纪委员，就算有个万一也可以靠自己能力解决…”

一般市民御坂美琴凝视着她

“大概…有可能…要是运气够的话……”

双方陷入了无语

“而且春山不过是一介科学家，我想她应该不具备与警备队相抗衡的能力。”

“她手里可是掌握着数千名睡着的能力者的生命，而且我有些不祥的预感。”

“那就更应该由我这个风纪委员……”

还没说完御坂美琴拍向了白井黑子的伤口，白井黑子的反应很额扭曲？

“身体都成这样了还要勉强吗？”

“姐姐大人，您发现了么。”

“这还用问吗，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了……”御坂美琴拿着手指指向了白井黑子的额头打算来一发超电磁炮（bushi）

“你可是我的学妹，至少在这种时刻依靠我一下吧。”

白井黑子很感动颤颤巍巍的说“姐姐大人……”

跑车上木山春山冷笑一声开着无牌照跑车快速开出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