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开幕之时中

“远坂那个神父是个怎样的人?”

“他原来是我父亲的学生,父亲过世之后他成了我的监护人,所以他即是我的师兄又是我的第二个师傅。”

听到两人的到来神父合上了书本

“也就是说这神父是魔术师?”

“是的,是货真价实的冒牌神父。”

“我再三叮咛你都不予理会,倒是带来了个奇怪的客人来,他就是第七人吗,凛。”

“我是言峰绮礼,你叫什么名字,第七位Master。”

“卫宫士郎。”

“卫宫…”

言峰绮礼笑了起来然后开口说到“卫宫士郎,你是Saber的Master没错吧。”

“的确我和Saber缔下了契约,但是说实话,Master什么的圣杯什么的我都完全不明白,如果Master要是正统是魔术师的话,还是重选其他的Master比较好。”

“原来如此,很严重啊。”

“那些东西,从头开始教他一遍吧。”

“好吧,这还是你第一次拜托我,卫宫士郎…Master不是能够让给别人的东西,既然成为了Master就不能够放弃这一身份,所谓Master也是一种被赋予的试炼,这份痛楚在赢得圣杯之前都无法得到解放,卫宫士郎,你被卷入的这场战斗叫做「圣杯战争」。”

“就是七名Master互相厮杀的荒唐事吧。”

“一切都是为了甄选出配的上圣杯之人所举行的仪式。”

“圣杯什么的,该不会真的是那个「圣杯」吧。”

“降临到这个镇上的圣杯是真品,证据之一,就是出现了Servant这种非常识的奇迹吧,若是拥有这般力量的圣杯,会给它的主人带来无限的力量吧,「物品」的真伪在这一事实面前根本没有意义。”

“既然这样,为什么还会有圣杯战争,要真是那么厉害的东西,大家平方不就好了。”

“此言极是,然而能得到圣杯的只有一个人,那不是我们决定的,而是圣杯本身决定的。”

“…圣杯来决定的。”

“一切都是圣杯自行发起的,通过他们的竞争与厮杀,选出唯一一个持有者,这就是「圣杯战争」。”

“我不能接受”士郎看了一眼手上的圣痕随后眼神坚定的看着面前的神父

“为了选出一个人,就只有杀掉其他的Master一途这实在是难以接受。”

“等一下「只有杀掉其他的Master一途」这是误解喔卫宫同学。”

“是互相残杀。”

“绮礼你闭嘴,听我说,流传在这个镇上的圣杯是灵体,因此我们并没有办法直接触碰,这么说呢理解吗?没错,所谓圣杯战争,就是要消除其他Master的Servant喔,所以,没有规定说非要要杀掉Master不可。”

“卫宫士郎,姑且问一句,你觉得你能打败自己的Servant吗?Servant即使是用Servant也很难打倒,那么要怎么办呢,很简单明了的问题吧,就算Servant再怎么强大,只要Master被打到了就会消失,换言之——。”

“打倒Master比较高效。”卫宫士郎表情一脸不爽的说着

“就是这么回事。”

“那就是说,如果Servant先被打败了呢?能够触碰到圣杯的只有Servant吧,那么,失去了Servant的Master不就没有价值了吗。”听到这话的Saber转头向里面望去

“不,只要令咒还在 Master的权利就还在,举个例子如果失去了Master而无处可去的Servant的话,他东山再起的可能性还是存在的,正因如此,Master才要杀掉Master。”

“那…如果我在这里用尽所有的令咒呢?”

“等等那样的话…”

“的确,这样的话就会失去作为Master的权利,更何况,把能够行使强大魔术的令咒白白浪费掉,我并不觉得有这种魔术师存在,若真的有的话,那这样的人就不只是个半调子,而是单纯的白痴了吧。”听着面前神父的嘲笑士郎愤怒极了

“懂了吗,那接下来回到正题吧卫宫士郎,若你要放弃Master的资格,倒也可以,只要把令咒用尽,切断与Saber的契约即可,这样的话,直到圣杯结束为止我会保证你的安全。”

“为什么非要让你来保证我的安全。”

“我是被派来监督重复进行圣杯战争的,保护失去Master资格的魔术师的安全,是我们监督人的首要任务。”

“重复进行…?等等,圣杯战争不是现在才刚要开始的吗…?”

“这已经是第五次了,上一次是在十年前,所以这是周期最短的一次。”

“这种事情居然已经发生过四次了…!”

“是,过去重复进行的圣杯战争,全都惨烈至极,Master们被自己的欲望驱使,进行不分对象的杀戮行为。”

“不分对象的杀戮…那…最终赢得圣杯的人是个十恶不赦的家伙要怎么办!?”

“我们没有力量组织被圣杯选中的Master,毕竟那是能实现一切愿望的万能之杯,如果不想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卫宫士郎,你自己赢下来就行了,只要你自己赢下圣杯,就至少不会让圣杯落入滥杀无辜之人的手里了吧。”

“…我没有战斗的理由。”

“那圣杯落入谁手他又会干些什么,又或者他会用来引发灾难即使这样你也没兴趣吗?”

“这…”

“没有理由的话也好,那十年前发生的事你也不关心了?”

“十年前?”

“是,在上一次圣杯战争的最后,一个配不上圣杯的Master触碰到了圣杯,我们不知道他的愿望是什么,我们知道的,只有那场灾难过后的一片狼藉。”

“等等,难道…那是…”

“是的,仍被世间视作原因不明的新都的火灾,正是圣杯战争留下的灾厄痕迹。”

卫宫士郎接受不了现实情绪失控了

“卫宫同学!?”

“你说这次是第五次对吧,那至今有人得到过圣杯吗。”

“有个男人暂时得到过真正的圣杯。”

“那个人最后…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那个圣杯还未完成,只留下那个愚蠢的男人徒然感伤的结果罢了,只是让圣杯显现原形的话并不难,七个Servant一聚集,过一段时间圣杯自然会出现,如凛所说,确实没有必要杀死其他的Master,但是那样一来圣杯就无法完成,圣杯会自己选择相称是主人,故而回避战争的人是得不到圣杯的。”

“简单来说,不和其他Master分出胜负就算得到圣杯也毫无意义对吧,上次,第一个得到圣杯的Master太天真了。”

“话就到此为止,现在就决定你是否要参加圣杯战争吧,卫宫士郎。”

卫宫士郎一脸愤怒但无济于事,最终说出了自己的答案

“愉悦吧少年,你的愿望终于要实现了,你自己明白,没有明确的邪恶你的愿望就不会实现,就算你自己不愿承认,但对正义的伙伴而言,需要被打到的邪恶是不可或缺的。”

Saber听到了出来的脚步声转头看去

“士郎,谈话结束了吗?”

“嗯。”

“那么?”

“我决定以Master的身份参战,你能接受我做你的Master吗 Saber。”

“谈不上接不接受你,从一开始就是我的Master「此身将成为你的剑」我不是曾经如此起誓吗。”

“是吗那么,我…就是你的Master”士郎抬起头站在灯光下注视着Saber伸出手说出了他的答案,他要成为Master

“请多指教 Saber。”

看着对面没反应,士郎尴尬的说

“呃,不能握手吗。”

“不,只是太突然了有点吃惊。”Saber握住了士郎的手,注视着士郎开口说到

“现在我再次起誓,只要你的身上还有令咒,此身将成为你的剑。”

“如果十年前火灾的原因是圣杯战争,我…绝不会让那样的惨剧再次发生。”远坂凛呆呆的看着面前的两人,而背后教堂里面的神父露出黑红散发着光芒的眼睛,教堂的地面长出了许多触手,黑红交织神父触摸了一下触须的顶端,一切恢复了原样,只是他的皮忽然掉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的无数触须,每一支细小的肢结都有一颗瞳孔,触手上下蠕动一次,就是浑身眨了下眼,神父捡起那层皮,包裹了起来,随着进入体内那层皮消失了,外层的触手也开始排列了起来,组成了皮肤,无数细微的嘴向外呼吸着形成了毛孔,巨大的利齿从口腔中生长,然后往回缩自动磨平,形成了口腔,扁桃体是一只绿色的眼睛,但下一刻被红色所包裹,教堂里穿出来了愉悦,像是天使在和鸣,用他们尖锐的嘴各自散发着他们无意识的独有的歌曲,讲述着教堂的主人那位神父的愉悦,一切恢复了原样,风琴开始演奏圣歌,神父重复着“愉悦,愉悦,太愉悦了,主注视到了我~…?!”神父高举双手表情崩坏的开始欢呼,眼角留下了晶莹的眼珠掉落在地

“赞美吾主!”

游戏盒看了一眼后面的教堂面露不爽然后转头看向远坂凛,开口闻到

“那么凛酱,你有问过我们的事情吗?”

“斯,我忘记了,不过那个冒牌神父应该也不清楚这种事情,我们自己探索吧,毕竟也算是我们的底牌。”

“吗也是啊~”游戏盒笑了,笑起来很开心

士郎和Saber默不作声的走着,路上Saber一直用着余光注视着自己的Master

“远坂?”

“不好意思从这里开始请你一个人回去吧。”

“哈?”

“我带你来这里,是因为当时你还不算敌人,但是,从现在开始卫宫同学也是Master之一。”

“我可没打算跟你打架啊。”

“果然还是这样啊,真伤脑筋,这样我带你来的意义就…”

“等等哦凛酱,你有一点想错了。”

“什么?”

“虽然我们之后与士郎他们必有一战,士郎也得要清楚,但是如果我们联盟呢?”

“联盟吗……?”

“没错这样我们就有三个英灵,在消灭其他Servant的时候多了几分助力起码不用担心自身安慰,Archer和Saber都是擅长正面战斗的,而妾身只是个辅助正面战斗并不强,如果有其他的Master结盟了,恶人们可能不会互相信任但他们绝对不介意除掉其他敌人,尤其是对面两个人在一起战斗,而自己可以一次除掉两位Master的时候。”

“你的意思是…”

“我们结盟嘎嘎乱杀,Saber和Archer他们负责乱杀就行了。”

“那你呢?”

“嘎嘎,嘿嘿。”

“……如果真的结盟了的话最后也只剩下我们的话,那么又该怎么办呢?”

“士郎那么你同意与我们结盟吗?”

“啊,嗯,我本来就不打算与你们战斗,而你们也不打算与我战斗对吧,不然真的不管不顾可以让那个红衣服的来暗杀我,游戏盒来控制住Saber如果你们配合,杀掉我只需要一秒钟吧。”

“……嗯。”

“好,那么我们的联盟成立了~”

“凛酱和士郎你们担心最后如果真的只有我们并且要自相残杀怎么办对吧?”

“嗯…”两人对此保持了沉默

“你们为何如此悲观呢,明明互相不想打的只是你们本人,而战斗就交给我们Servant就好,脏活累活也罢交给我们吧,我们的确不是攻击,但我们都一样,要为自己的Master带来胜利,所以战斗不可避免,但是在最后我们可以没有顾虑不用考虑情感的在最后为Master带来胜利就好,是不是Saber?”

“嗯…”

“不过我们阵营的话有我和Archer两个人确实不太公平,那么凛酱在最后真的遇到这种情况的话,就把我的令咒全部用完吧,Archer他的令咒别再乱用了哦~”

“无路赛呦!”

“嗯嗯知道了那就行,那么Saber和士郎也同意吧?”

“没有意见。”Saber冷淡的回答

“嗯好。”

“那么我们分道扬镳吧,别让其他Master发现有了危机感,否则要么他们不择手段,要么他们也结盟了。”

“没错,凛如果敌人容易对付,就应该先斩草除根。”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知道的话就要实行啊,还是说,你还在同情那个男的?”

“该不会,你对那个男的…”

“怎、怎么可能!只是…我还欠这家伙一个人情不是吗,不还这个人情,就没有办法放手战斗了。”

“真是麻烦啊”

“Archer你别捣乱,都说好结盟了,或者在最后把你令咒用光我跟Saber打,如果那样的话圣杯就不知道在谁手里了哦~不就是刚刚结盟的时候没问你吗?”

游戏盒一叉腰生气的把所有人代入了环境其他人都是被游戏盒拉去安抚,就把红A但拎出来与他交谈。

“Archer你真的很像一个人~”

“谁?”

“我,或者说过去的我~”

“像你?”

“对,就是过去那个,看着自己什么都不顺眼,不上进的我,所以我送了个东西回过去让他变强,最后去追寻目标,但是不争气的时候真的想干掉自己~但是我的爱人在把我变强的过程中就差点干掉了。”

“他?你的爱人…?你是谁?游戏盒她不会这么说。”

游戏盒换上那身漆黑的华服,随后黑色聚集在一起宛如墨滴一样滴下,污染了这一片洁白的空间

“啊被发现了啊,自我介绍一下在下顾白,顾天皇朝的始皇帝。”

“你说像你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啊我想想。”漆黑的一团人形物体躺在浑身洁白到游戏盒的腿上,好像在揉着脑袋思考着什么。

“啊就是说你跟我差不多啊,卫宫士郎。”

“你说什么!!!”

“被发现了,然后气急败坏了吗卫宫士郎先生~你一个没有完成理想的家伙,气愤过去没有努力缺活得一切的自己,不过看来你的那个时间,你没有守护着你爱的人?”

“……你什么意思?”

“我想想啊~”黑色的身体从瞳孔长出了带有着太极形状的眼睛,随后身体各处都长了出来直勾勾的盯着红A的眼睛

“我知晓着一切~你们的结局已经注定,圣杯不属于你,你的愿望无法实现~”

“而你的身份很好猜,武器是干将莫邪是中国的,你的服饰不属于那里,所以过去的国家的英雄可以排除,虽然那是你造出来的造物而已,但代表你知晓这个武器,过去的时代可没人会知道这种武器,当时的国家之间的联系还不是这样的,而你的服饰也不属于现在和过去的国家,那是你自己的特色,为什么说你是卫宫士郎呢,你对Lancer没有什么看法,普通的对待,普通的敌对没有强烈的敌意,而你们应该算是死敌,按照你刚刚强调的来说你与其他的Servant都是敌人,但你为何对Saber变了神色不再冷静,面对卫宫士郎为何抱有巨大的敌意呢~”

“哼…”

“当然这只是为了说服你知道我是全知的目的,你信不信都无所谓,承不承认我的全知都无所谓。”顾白站起身,他比红A矮了不少但是不用抬头他就可以看清一切。

“圣杯不属于你们,弱小的生物,无论你们谁获得了圣杯,谁许愿了,结局都不是你们所期望的,我们之后会见面的,你的记忆我就封印了。”顾白一抬手红A的身上露出了黑色的花纹,最后进入了脑中,顾白消散了,大部分都回归了游戏盒的身上重新包裹住了游戏盒的全身,而其他都从七窍进入了红A的体内,进入了中心居上一点点的位置。

红A睁开眼看着不远处气鼓鼓的游戏盒,他记得对方没说服自己,哦不他暂时放下了对过去自己的敌视隐藏起来了,冷处理不表态,而对方也没辙只能一旁生气,但是结盟还是成立了。

“哼在人家腿上休息但是一句话都没跟人家讲!!!等着吧有你好受的!!!”游戏盒咬牙切齿的想着,还不是自己当初同意了自己一个人玩原因,他和自己对话就破坏了游戏规则,哼就不能刚刚跟红A对话的时候一直暗示红A如果对她不好的话后果会怎么样,这样也没跟我说话也算跟我说话了。

等着回去跪眼珠吧,都是你自己的!!!

环境结束了众人达成一致决定同盟

“那么,你还了他人情之后再叫我吧。”

“呐远坂,你说的人「人情」难道是…”

“是的,不管形式如何,卫宫同学用令咒阻止了Saber,所以我也对你稍微客气一点,我心里也好平衡一下。”

“真是在奇怪的地方较劲呢远坂。”

“我知道了啦,但没办法啊,我讨厌有借无还。”

远坂一脸傲娇的把头转了过去

“远坂,你真是个好人啊。”

“就算奉承我,在最后的时候我也不会手下留情的哦。”

“我知道,可以的话我不想和你成为敌人,我啊,喜欢你这种人。”

“什!?”

远坂凛情绪紧张摆出来了进攻的架势,而游戏盒则蹲在一边吃起了西瓜开始当做吃瓜群众。

“我先走了。”忽然Saber一个转身看见了一个白发小女孩。

“呐,你们话说完了?”

那个小女孩的背后站着一个巨大的强壮的人“Berserker…!?”

那个壮汉浑身漆黑露出了一个红色的眼睛不断喘息着,头发杂乱的像是触手一般,看着对面的人游戏盒笑了,虽然自己跟自己对面Master差不多高,但是自己比她还是高了一个头的,至于旁边的Berserker,在计划之中已经处理好了。

卫宫士郎看着面前那庞然大物,愣住了

“晚上好大哥哥,这是我们第二次碰面呢。”

听到对面的小女孩打招呼,士郎想开口但是这局面不知道说什么好,小女孩走到路灯下行了个提裙礼随后开始了介绍

“初次见面凛,我是伊莉雅有,伊莉雅斯菲尔·冯·爱因兹贝伦,提起爱因兹贝伦你一定会明白到吧。”

伊莉雅俏皮的用一只眼盯着远坂凛而游戏盒则是开心的笑着说“真是个有礼貌的可爱的小孩啊~”(可惜不是绿色的……不过不要紧可以是)游戏盒的表情越发愉悦众人没什么反应,自从知道了游戏盒的年龄与外表不符以后,真的当做了对孩子喜欢。

“爱因兹贝伦…”听到这句话士郎转身看向远坂凛希望知道更多信息,但是大敌当前远坂凛也不敢分心,而Saber听到这个称呼也有了奇特的反应随后静闭双眼。

远坂凛动用魔力去探测对面的实力不禁感慨

“…真吓人,单纯只看能力的话,那怪物…居然在saber之上。”

“真是恐怖,仅凭那怪物的实力,即便以一敌六也不在话下。”

“也就是说那家伙不是凭力量就可以应付的对手,Archer,这次还需要贯彻你本来的攻击方式才行。”

“那样的话防守该怎么办,凛的话对那家伙的突击是招架不住的吧。”听到后面的动静伊莉雅稍微一转身微笑着看着对面。

“不是还有我吗,我说过了我可以保护凛酱的哦,更何况我们人数也不少了~”

看着对面冲着自己笑的远坂凛忍不住的表达了自己的紧张,游戏盒则表示了自己的不解

“我们这边有四个人,若要撑过去的话还是可以做到的。”

“了解。”红A快速远离了这里前往了高地

“卫宫同学,要逃要战是你的自由,不过有机会的话,请尽可能设法逃走。”听见远坂凛的话语士郎陷入了沉思或者说挣扎。

“商量结束了吗?那么可以开始了吧?”众人都没有动,士郎和远坂凛紧盯着对方,Saber则是伺机而动,至于游戏盒吗就是换上了植物铠甲抬起了左手瞄准着Berserker一直微笑着

“——那就开杀咯,上咯Berserker。”听到命令后Berserker浑身变红稍一用力地面出现了一个大坑,他用着野兽的嘶吼表达了自己进攻的欲望,随后伴随着强大的气流一跃而起。

“士郎退下。”看着高空即将坠落的庞然大物士郎愣住了,而这时远坂凛立马释放了宝石魔术击飞了Berserker,而Berserker则抵挡着剩余的宝石,最后爆炸响起两人快速飞奔前去观看情况。

看着对面毫发无损远坂凛愣住了“开什么玩笑,居然毫发无损!”

Berserker稍微一蓄力就来到了士郎的旁边

“卫宫同学!”狂战士狂啸着就要挥砍下去,Saber快速向前突进。[名字太长了很烦不打英文了]

游戏盒则是装入了六颗种子立马向着狂战士开枪,速度超过了前来的Saber,眨眼间落地随后生根发芽,出现了一个比狂战士还要粗壮一圈的植物人,接下来狂战士的那一刀抓向了另外一种手。

这时Saber也到达了狂战士的面前,顺势跃起砍向狂战士的头颅,这时对方放弃了那把刀,顺势朝着Saber一丢,植物人被举起来的时候被Saber击中了,没有直接断裂但是也有了一个伤口,随着Saber的拔出伤口长出了幼苗缓缓的聚拢,伤口愈合,而狂战士自始至终有一只手被植物人牢牢的抓住,而那把刀则被植物人调整了一下手的结构牢牢结合着,随后砍了下去。

狂战士空手接白刃,在被即将砍到头颅的时候接下来,士郎跌坐在地这是个很短的时间他一脸惊讶的看着面前的场景,木人的手被踢断了刀回到了狂战士的手中,砍向了背后要准备突袭的Saber与他僵持在一起,而木人被踢飞了在缓缓靠近,手在缓慢愈合,游戏盒则又射出几发种子化作荆棘打算刺入体内,可是无法破防只能在外阻挡着狂战士的行动,所以荆棘不断的向着孔洞蔓延侵蚀,眼睛被刺到,眼皮掀开荆棘,随后接着蔓延,狂战士只能不断的把荆棘往上推(疯狂眨眼),随后荆棘也在往下蔓延,进入口腔,但是被狂战士轻易咬断吐出,但是这个时候有更多荆棘刺入,最终狂战士不得已推走木人,随后怒吼着一把撕下在脸上不断蔓延的荆棘,伴随吸气细小的荆棘碎末进入了体内,开始生根进入了魔力之中,与里面潜藏的血肉形成了共生,在外界看来狂战士毫发无损,就是绿色的荆棘布满了头发,很狼狈的样子。

木人怒吼着前进,给予它那跟人差不多的四肢与口腔在变化着,四肢变得粗壮变回了树根那般肆意的扎根但却是在地表蔓延没有进入土壤,渐渐的长出了五官两个猩红的果实在空洞的裂缝中生长,左右两侧忽然裂开,钻出了那个湿滑的富有水分的藤蔓,绿色的藤蔓结出了漆黑的长条的分支,粘液一点点滴落在地上,从两边连着线木人不断往前,粘液也在不断的掉落,远坂凛摸了一下,发现特别粘转头看向游戏盒询问着。

“这个怎么去掉,我的魔力居然没有效果,刚刚还想试试加固然后切开的。”

“那个啊是我们世界特别重要的产物,树糖是在炼糖之前最重要的糖类,而之后经过我和亲爱的努力成为了一种充满甜味的可食用凝胶。”

“什么意思?”

“没有热量的糖。”

“什么!!!那么可以做成什么样的东西呢?”

“可以自然晒干不过需要好久,也可以取出一点点加入汤里啊菜里,甜品里,加点水就可以化为糖浆,为此我们建立了个树糖节用来庆祝,嗯相当于你们这里的圣诞节?”

“好厉害!”

“所以只能用吃来解决,我们还特意调整了浓稠用刀砍不断可以挡子弹。”

“嗯真的吗?!”

“当然了,不过交给我孩子之后我就没去管理了,吃吃看味道还不错。”

“嗯,很甜有股坚果和水果结合后很清新的味道。”

“毕竟是树蜜啊,我们也用来烤肉的时候抹上一点,和很酸的浆果一起熬成酸甜的酱汁,搭配上油树的油果一起考很好吃。”

“油果?”

“树上的果子里面都是植物油,我们用来油炸和烤,单纯的油脂没有任何味道。”

“现在我们怎么办看上去木人要不行了啊。”

“凛酱谁告诉你的哦~”

“木人它都不破防,进入身体也做不到。”

“嗯嗯……所以它开始解放了。”

“什么解放?”

“猛兽森人,临来战!”木人用它那勉强发声的嗓子伴随着树叶摩擦的声音做着自我介绍

“他在说话!他有名字!”

“当然他们有自己的木人族群,临是他的名字。”

“族群?”

“木人靠种子繁殖,有的追求自然是叫树人靠着动物传播,其中包括精灵啊魔兽啊兽人的播种,而木人是自己去传播撒下种子用脚一踩之后随缘发芽,而他们的传承是靠着父辈的种子继承,一开始的木人只有拳头还有脚来攻击,之后不同地方的木人根据环境来调整自身,有的耐寒、有的耐旱、有的坚硬,有的柔软,他们有的时候还一起共生然后把结合两点天赋的种子撒下接着开枝散叶,看起来临的天赋是嗯蜜糖。”

“这种也是天赋?”

“有的木人还是润滑呢~”

“!?什么意思,你这语气什么意思。”

“啊啦凛酱还是个小孩子呢,不知道不要紧哦~”

“真奇怪?”游戏盒靠着扯开话题不然远坂凛去深究…去深究木人的其他天赋以及能不能被其他生物获得……不是润滑啊混蛋,游戏盒看着天空表情不约的诉说着

临的五官定型了,头上有两个尖锐的灰色木刺散发着令人头晕的气体更别说被刺入后里面的汁液会不会更加的强烈,让人麻醉昏迷,肩膀左右两边出现了类似狮子和老虎的头颅,口中灰色尖牙流着漆黑的蜜糖,看着就知道被咬住后被蜜糖黏住被汁液麻痹的感觉一定很难受。

胸口都是密密麻麻的红色果实,伴随着树叶的上下乱动像极了眨眼,腹部有着血红的藤蔓外面看着很光滑但是里面空洞散发着光芒显示着它的不简单,最后是一条细长的尾巴,遍布荆棘但是长度超过了十二米,而木人只有三米多高,用来控制面前的狂战士,不在话下。

狂战士用怒吼回应着木人,木人用他那魔兽一样的身躯,脚底的树根盘旋着随后交织叠加,接着挤压,双腿失去了光泽随后举起双手,上面的树根升的笔直,反射着路灯的灯光预示着它的坚硬与锐利。

木人一个跳袭身边爆出来巨响

“所以我们还建立了树糖卫用来守边疆,他们的战力足够了再加上其他人类的配合守卫着国家足够了,什么兽人帝国,精灵王朝,骑士帝国都算什么,科技落后实力也不行,要不是我们不喜欢杀戮不然就拿他们做化肥了,哦对还有那些大大小小的宗门不可能到我们的皇朝招收奴隶,哼什么外门弟子杂役弟子,内门和亲传都是一样的东西,我们都不缺这种东西。”(这里的兽人可没有俺寻思之力)

“……游戏盒你们的世界真的奇特啊。”

远坂凛看着面前打不死的木人,不断的咬着狂战士,粘液限制着他的四肢越用力越粘,现在的狂战士可没有一次性突破的能力,那长长的尾巴不断的勒着狂战士的手指不是要勒断手指而是要让他不能发力,临用着自己的生命力生长着被挤压的身体,创造着麻痹的汁液粘稠的粘液束缚住了狂战士,耳朵里面的两个藤蔓缠绕着狂战士的两个胳膊对着Saber说

“快!砍!”Saber面色凝重举起武器砍向了狂战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