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玖，你知道沈无月叫王妈子进去所为何事么？”
“应该是为了童大人一事吧，这次体育楼上下皆是牢狱一遭，主人应该是想吩咐王妈子准备些什么吧。”
“可我为什么觉得沈无月的脸上不是那么写的呢。”
楚子航仍旧记得刚才进屋时沈无月的神色，那分明就是一张有事瞒着他的表情。
“小玖，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我可跟你说，我在听雨楼好歹也呆了那么久，你们可不能把我当外人啊。有什么事我能帮上忙的尽管提，知道吗！”
看着楚子航这般满是担忧的模样，小玖敛眸一笑，道，“放心吧公子，小玖一定会的。”
“这就好。”
...
吃饭休息，再见到沈无月时已是月上三竿。不用开张的听雨楼虽亮着灯，却是安静的可怕。
没了往日的喧嚣，倒把这秋色承托的更加凄凉。
“沈无月，官府不会再找我们麻烦吧？”楚子航提着一瓶酒，走到湖心亭中，如是道。
“不会，朝廷已经下令则日斩杀那凶手，此案不会被翻盘了。”
“那你怎么还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是不是听雨楼还有什么危险？”
沈无月接过楚子航递来的一杯酒，放到鼻底闻了闻，“我的脸色就这么明显？连一向迟钝的你都看出来了？”
楚子航没有理会沈无月的调侃，蹙眉道，“还真的有危险？是什么，我可不可以帮上忙？”
“我怀疑听雨楼中出现了叛徒，而这个叛徒很有可能就是杀害童大人的凶手。”
“那你知道是谁么？”
“有个目标，但还不能确定。”
“我今天听说，那个童大人还是曾经太子的恩师。也不知道太子听闻，会作何感想。”
“能做什么感想？傅从雪反正都已经死了，童大人这一去不就正好让他们二人于地府相见么。”
沈无月说这话时，指尖却无意扣紧了酒杯，好似要生生将其捏碎一般。
“我说过的，傅从雪还活着，这一点我是不会骗你的。”
“活着死了有何区别，还不是照样无法夺回栖凉夺回本该属于他的东西？”
“所以就要我的出现啊，我会帮他夺回属于他的东西的。”
看着楚子航说的振振有词，沈无月的眼中流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神色。他仰头抿下杯中酒，起身却是一吻送入了楚子航的嘴里。
酒伴随着沈无月的唇瓣划入口中，楚子航竟一时间断了片。
“你！你做什么！”楚子航擦着嘴，涨红着脸嘛道。
“小翎儿，可愿帮我找到那个叛徒？”
沈无月神色凌然，一改往日的慵懒妖媚，语气郑重地问道。
“你...你要我怎么做？”
“做我的情人。”
“什么！！”
“我说做我的情人，或者换一种说法。做我的，良人。”
良人，顾名思义，则为伴侣、妻子。本是两个相伴永久之人彼此间的称呼，如今从沈无月的嘴中道出，生生让楚子航觉得自己好似听到了什么恐怖的话一般。
他眨巴着眼，愣了半晌才道，“为...为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