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程母又很不悦道:“还有欣欣的那个男朋友啊,我早就看不惯他了,除了会念书还会干什么?每次我看他都拽的跟个二五八万似的,也不知道在那傲个什么鬼!如果不是欣欣这边一直不愿意,我早就让他们两个分手了!”
程雨欣听程母提起陈才浩,情绪又有些失落,道:“妈,你别说了,我跟他已经分手了。”
“分手了?!”
这下,程父程母两人皆是一惊,而后程母连忙道:“怎么回事?前段时间不是还听你说起他吗?这就分手了?
“妈,你别问了,总之就是分手了,没什么好说的。”程雨欣道。
程雨欣也知道自己父母一直都对陈才浩颇有微词,只是碍着她喜欢,所以也就一直没说什么,程父还好,毕竟是个男人,纵然对陈才浩不满意,也不可能去说什么。
程母就不一样了,就这么一个闺女,宝贝的跟什么似的,自然不愿意她下嫁给一个没有能力的男人,以后还是要受苦,所以总也时不时的会埋怨两句。
只是以后就不用再因为这种事而感到左右为难了,程雨欣甚至会想,到底是自己父母,看人的眼光还是要比自己准很多的,如果一早听他们的劝,也不会像现在这样,闹到这步田地。
正想着,却突然听见一旁程母道:“分手了,那感情好,我说你怎么让你老板送你呢,还披着他的外套,他是哪里人?家庭条件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良癖好?”
程雨欣一听这话,如何还能看不出来母亲的想法?当下也是闹了个大红脸,道:“妈,你想太多了,我们赵总都已经有老婆孩子了!”
闻言,程母也很是遗憾道:“我看他还挺年轻的啊,这么快就结婚了?真可惜……”
“可惜什么可惜,天底下好男人那么多,咱们闺女还能遇不到一个?”程父在一旁没好气道。
程雨欣也点头附和道:“是啊,妈,你就别操心我感情方面的问题了,更何况我才刚分手,不想去开始一段新的感情。”
见女儿这么说,程母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只是不免还是在心里惦记着楚寒天,心道这么一个帅小伙,年纪轻轻事业有成的,跟我闺女站在一起多般配啊!可惜怎么就结婚了呢?
程雨欣也下意识的朝楚寒天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脑海中还在回想着之前他贴心的为她披上外套,还温柔的宽慰她时的场景。
又想起前不久顾诗雅跟楚寒天携手在办公室大撒狗粮的场景,心里不免也生出许多的羡慕来。
如果她也有个如此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并且还如此优秀的男朋友该多好啊!
……
另一边,楚寒天对程家三口的讨论全然不知,在把程雨欣送回家之后,他就回到家中,跟顾诗雅说了下。
顾诗雅听了之后也很是感慨,道:“程雨欣这姑娘对感情看得很重,看来陈才浩这次的所作所为的确给她造成了不小的伤害。”
楚寒天道:“更多的只是觉得自己对陈才浩的认识没那么深罢了,毕竟他们几年的感情,一朝彻底塌盘,对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很大的伤害,不过时间会抚平一些伤痕,会好起来的。”
顾诗雅叹息一声,又问道:“陈才浩现在还没有给你打电话,你明天真的要那么做吗?”
楚寒天知道顾诗雅心善,会有这样的犹豫很正常,当下道:“嗯,不但要做,而且要当着所有人的面去做,这次的事情虽然对公司造成了不小的影响,但如果处理得当,就会让公司的凝聚力变得更强,未来也能相应的避免再发生这种事。”
顾诗雅犹豫了一下,到底也还是没有多说什么。
她知道自己丈夫的判断总是最准确的,也不想因为自己的妇人之仁去左右他的决定,就算是觉得再可惜,也不能一直以德报怨,否则这对他们来说也太不公平了。
一夜无话,第二日一早,楚寒天在起床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将所有整理好的材料发给法务部的人。
洗漱完毕,吃过早饭,楚寒天和顾诗雅神清气爽的来到公司。
因为昨日已经说了,所有的事情在今天做一个了断,所以几个员工也都来得很早。
见楚寒天和顾诗雅过来,这些员工的目光也下意识的落在他们身上,随后又互相对视了几眼,试图想找出那个内鬼究竟是谁。
顾诗雅眼下还能看出淡淡的乌青,显然是因为公司的事情导致最近这段时间都没有好好休息。
不多时,程雨欣也来到公司,进门就看到楚寒天正坐在那里不紧不慢的喝茶。
又过了几分钟,陈才浩也来了,众人的目光也都随之落在他身上。
昨天晚上跟程雨欣的争吵根本没有被他放在心里,现在他也算人生赢家了,美静公司许诺给他的房车和预支一年的工资都已到账。
虽然他多少有些仇富心理,但是现在,当他自己真切的拥有这一切的时候,却感到无比的舒坦,甚至无时无刻的不感到充实和美好。
有钱人的快乐真是普通人无法想象的,以前他还觉得这句话庸俗,但是现在却无比认同这句话,简直就是真理!
陈才浩就这么姿态轻松的走进办公室,甚至还有心情跟楚寒天和顾诗雅打了个招呼:“赵总好,顾总好。”
见他这幅模样,众人也都心里有些打鼓。这表现怎么看都不像是做贼心虚的样子啊?
楚寒天淡淡的看着他,突然开口问道:“陈才浩,你的手机应该没丢吧?”
闻言,陈才浩先是一愣,而后掏出自己的手机扬了扬,道:“没有啊。”
楚寒天定定的看着他,目光显得十分尖锐,问道:“既然没丢,昨天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众人皆是愣了住,只有顾诗雅和程雨欣内心叹息,知道楚寒天这话背后的含义。
陈才浩在短暂的怔愣过后,也立刻意识到楚寒天话里的意思,当下面上的微笑僵了一下,又很快恢复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