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大!这家伙为什么那么大?是健美选手吗?’
‘你在犹豫什么啊荻原沙优!你不是要把自己的‘第一次’卖个好价钱吗?现在怎么犹豫了。’
‘这个男人,眼里完全没有一点不良想法啊!我该怎么办,我应该怎么做啊。’
看到贝吉特那健康的身体,荻原沙优能感觉到自己的雌性荷尔蒙在大量分泌,但自己又没有经验,不知道书中的动作该怎么实践,整个大脑陷入了混乱。
最后,连贝吉特洗完后站在他面前都没有反应过来。
“决定好了吗。”
贝吉特脸上挂着天真无邪的笑容,就这么站在荻原沙优面前。
啦
刚洗完澡后潮湿的热空气被荻原沙优吸入体内。
“咚咚!咚咚!”
‘心脏跳的好快,我说不出话来。’
似乎是看出了荻原沙优的困境,贝吉特牵住她的手,帮她顺气。
“我愿意。”
“哈?”
“我想留住在您的身边。”
说完,沙优不管贝吉特听没听懂,就这么抱住了他,用自己的行动表达自己的想法。
‘似乎,摊上了个麻烦啊……’
贝吉特心里想着,也顺势抚摸她的头,用自己的‘气’安抚荻原沙优那脆弱的心灵。
似乎是贝吉特的‘气’让她感受到了安心,荻原沙优哭了起来。
先是硬噎,再是小声抽泣,最后干脆放纵自己大声哭喊。一边哭一边用霓虹语说着什么,似乎是在发泄情绪。
贝吉特也干脆就这么盘坐在地上,让她哭起来方便些,谁知她越抱越紧。
就像是归家的游子,好不容易找到了依靠,只想对其发泄自己在外的委屈。
最后,荻原沙优哭累了,就这么趴在贝吉特睡着了。
‘真是的,这个孩子,到底经历了什么。’
这样想着,贝吉特轻手轻脚地把她身上的脏衣服脱掉,帮她冲洗了一下身体,放进卧室的大床上。
而自己则是在客厅吃着泡面,研究霓虹语。
“艹,士别三日必当刮目相看,悟吉塔这个混蛋想通过学习华夏语超过我!怎么可能!”
说完,顺手举起泡面一口喝干,继续抄写着霓虹单词。
而某酒店的豪华房间里,同一时间:
“原来如此,华夏语真是博大精深啊。”
悟吉塔也吃着柿饼在抄写华夏拼音。
“短短一句话因为语气,标点,断句,甚至是理解的不同,居然能有这么多意思……”
众所周知,男人的竞争心总是会在奇怪的地方燃起。
就这样,黑夜过去,温暖的阳光照在了房间内蜷缩着身体的荻原沙优的脸上。
‘好暖和,跟那些酒店里的便宜床完全不一样,好安逸~’
“嗯?嗯!”
突然,荻原沙优的眼神一凝,似乎清醒了过来,感觉两腿之间似乎一点空荡荡的感觉,猛地掀开被子。
“咦呀!!”
‘不,不对,没有破,还在,太好了~’
用手仔细摸了摸,发现并没有什么问题,荻原沙优松了口气。
‘奇怪?我为什么会感到庆幸?’
但突如其来的开门声打断了她的思考。
“怎么了?”
贝吉特用着翻译腔极重的霓虹语,问向用被子紧紧包裹着自己的荻原沙优。
“快出去啊!色狼!变态!”
感觉自己心跳加速的荻原沙优下意识举起枕头就对着门口扔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
终于恢复理智的荻原沙优穿上贝吉特不知从哪找到了女式睡衣,跪坐在地上给贝吉特道歉。
‘这老头玩的挺花啊。’
贝吉特心里默默吐槽德川的不雅生活作风,嘴里还是应付了事的说着:
“没事。”
“那个,您是贝吉特先生,是吧。”沙优放缓语速,跟贝吉特交流着。
“为表歉意,请让我帮您做早餐。”
说着,沙优双手合十卖着萌。
“啊~谢谢,但是不用了。”
贝吉特说着,指了指招待桌前的二十来个杯面残盒,还有十多瓶空牛奶。
“我已经夜宵连着早饭一起吃了。”
“你怎么能这样作贱自己的身体!”
莫名的火气从荻原沙优心中传来,让她甚至忘了敬语,直接指着贝吉特的鼻子。
“熬夜就算了!还吃那么多速食泡面!你是想让自己的身体报废吗!”
‘遭了!下意识就吼出声了,我在干什么啊!‘想着想着,荻原沙优眼泪又流了下来。
以往要是这么发泄,自己的母亲绝对会不客气地扇自己一巴掌,然后让自己去反思自己的素养问题。
‘糟了!这么壮的身体,一巴掌下去我会死的吧,死了也好……’
在沙优自闭的想着的时候,想象之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反而头顶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
‘就像是他们离婚前,母亲的怀抱……不对,我在想什么!’
下意识挣脱贝吉特的摸头,却反而被他抱在怀里。
“嗯,才六点半啊~时间还早,要听我讲个故事吗?”
盘坐在木质地板上,贝吉特用‘气’安抚着精神状态极度不稳定的荻原沙优,虽然姿势有点不雅,但练了十八年的童子功,这点定力还是有的。
“让我想想啊,十多年前吧……”
东北的森林里,曾经流传过一个传说。
那是一个醉酒的猎人传出来的:
森林里有一只野孩子,也不知道是谁抛弃的,我当时亲眼所见,尚且年幼的他扒拉着一条无毒的菜花蛇,活生生的把它吃了。
然后这个野孩子传说出来没几年,又有几位结伴而行的守林员举报,有一只像是猴子一样的野孩子,在他们面前啃着不知怎么死的东北虎的内脏。
“普通的猎枪对他根本没用!”
有一位守林员开枪射击野孩子,但子弹只能在它皮肤上留下一点红印子。
野孩子当时逃跑了,留下自己的猎物逃跑了。
之后,似乎是因为吃森林里的保护动物,野孩子被一群白林寺的‘秃驴’围剿了。
一个被尊称为刘海王的老头子收养了这只野兽,并根据野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出的窝里找出的几块布和一对耳环命了名。
“从今天开始!你就叫贝吉特了!”
这个名字用英语写就像是蔬菜的前半部分,却是野孩子从野兽变成人的第一步。
“贝吉特犯过很多错,挨过很多打,但是大家都很喜欢贝吉特,贝吉特也非常喜欢那样的生活。”
“嗯?”
明明具体的事情什么都没有说,荻原沙优却莫名的感受到了师兄弟对贝吉特的关爱。
(纯度增加)
贝吉特也不做什么,只是眼神更加严肃。
“当时来了个老人,据说是华夏最强的武术传奇。”
贝吉特不顾师兄弟的阻拦去跟那个老人对决。但自己从刘海王那学来的一身技术仿佛是笑话,被老人玩弄于鼓掌之间。
最后,贝吉特为了获得胜利,重新释放了自己已经埋葬的兽性。
不分敌我的兽性伤害了很多人。当我清醒后,被刘海王老爷子打了一顿,然后就被赶出师门了。
“我不服气,于是就去华夏各个门派去挑战。”
我赢过很多次,也输过很多次,这都是为了成长。
当我再一次站在那个老人面前时,我只想做一件事,就是打赢这个武林泰斗。
我战斗,殴打,学习。
最后,终于跟那个老家伙打成了平手。
我很高兴,认为这样就可以回‘家’了,大家也会重新陪着我……玩,闹,一起傻笑。
但是迎接我的只有一双双敬畏的眼睛,他们敬畏着野兽,不愿意再次接受我,一切的一切都回不到过去。
我失去了‘家’,刘海王老爷子把耳环还给了我。
贝吉特松开一只手,指了指自己的贝塔拉耳环。
“贝吉特找不到自己的归处,就只能继续寻找强大的敌人。”
’所以,贝吉特来到了霓虹,试图挑战更强的对手,在战斗中寻找自我的救赎。‘
贝吉特一开始还知道说霓虹语,结果说着说着,还是成了华夏语。
但是荻原沙优听懂了,不知道是心灵相通还是‘气’的引导,荻原沙优的纯度大大提升。
她听到了贝吉特不被师兄弟接受的痛苦,没有对手的孤独,无家可归的迷茫,还有寻找到新朋友的高兴。
她仿佛亲身经历了一遍贝吉特的自我救赎之旅。眼泪流了下来,不受控制的滴落在自己那略显单薄的粉红色睡衣上。
‘他跟我是同一类人,我们都是无家可归的流浪者。’
贝吉特一脸过来人的目光看着荻原沙优,抚摸着她的头发。
“多笑,笑容会冲走所有的痛苦。”
贝吉特露出自己标志的憨笑表情。
“因为我是过来人……你的前辈,所以我会帮你,走出阴影。”
“噗~哈哈哈~不行了,这种翻译腔的语法真的太傻了。”
荻原沙优抹掉脸上连成一片的泪痕。
“晚上回来,我会好好教你语法和语气,毕竟答应好了。”
说着,荻原沙优抿着嘴唇就想……但却被贝吉特一手覆盖在脸上无法动弹。
“你现在,精神还不太稳定,对我的情感更多的是感激而不是爱恋。”
察觉到沙优可能无法呼吸,贝吉特还是放下了手,食指中指并拢点在她额头上。
“所以,下次吧。我要去上学了。”
说完,贝吉特笨拙的换上校服,背上还有些湿漉漉的书包,去了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