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愚者不注意,给他来一枪?我打我自己了属于是。”克莱恩满脸问号。
周浩看着他有着迟疑,推了推面甲,开口道:
“不必担心,我对那个什么所谓愚者还是有一定了解的,他应该刚复苏没多久,这一枪绝对能要了他的命。”
“我知道愚者没复苏多久,毕竟我才刚穿越过来不到一个月。”克莱恩在心中吐槽道。
“但丁先生,那位叫愚者的存在所在的神秘空间,似乎是直接把我的心智体拉上来的,我可能带不上去这把枪。”
克莱恩准备推脱掉,毕竟总不能自己把自己打死吧。
漆黑的盔甲沉吟了半晌,似乎是突然想到什么,两只手甲顿时合拢。
“这样,你像那个什么愚者祈祷,请求献祭,等献祭之门打开的时候,我一枪把他爆头。”
“打开献祭之门之后,再把他一枪爆头,还可以这样玩儿?”克莱恩内心十分震惊,并暗暗在心底发誓以后绝不随意打开献祭与赐予之门。
“那位存在也没有教授我们献祭物品的方法。”克莱恩似乎是十分苦恼的说道。
“这样啊,那我就没有办法在短时间内杀了他了,emmmm……,以后他召开那个聚会的时候,一定要注意一些,那个家伙是个老骗子,他说什么话也不要信。”
克莱恩似乎是十分认真的点了点头,并保证以后绝对不再相信那个愚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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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家伙在跟我撒谎。”离开克莱恩家的周浩暗自想到。
那个老逼登和他有很深层次的联系,或许他已经成为了他的眷属也说不定。
唉!
周浩感觉很心累,好不容易在这个地球上找到了个做饭好吃的,结果那个家伙被那个老逼灯给骗了,周浩决定离开这个伤心之地。
碰!
一辆马车撞上了他,马匹和马车上的人都被撞飞了出去,只有高达而漆黑的盔甲依旧在那里静立着。
“不长眼睛吗!”愤怒的咆哮从漆黑的盔甲的嘴里发出来。
马车上的乘客好像是见了什么怪物一样,飞一般的逃跑了。
“唉!最近倒霉事真TM多。”
生活不易,周浩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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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的存在不知道什么原因出现在了廷根是这样一个小城,因斯赞格威尔可真是可怜。
但是那位神秘存在似乎打算离开,因思赞歌威尔的运气还真是不错。
可是,出现了意外,那位神秘的存在,被一辆马车撞上了,而马车上的人是极光会的a先生。
他顿时感觉到了这一位身上危险的气息,他察觉到了有人在安排他,可怜的因斯赞格威尔的计划就要破产了!
瞎了一只眼的古朴男人看着羽毛笔在笔记本上飞快地书写着,将羽毛笔握住,将上面的文字一一涂黑,紧接着在下面写道:
“那位伟大的存在不打算继续在廷根市停留,于今天下午3点踏上返回贝克兰德的列车,而极光会的a先生由于撞见了那位神秘的存在,决定提前举行真实造物主的降临仪式。”
“因斯赞格威尔的计划不可能破产!”
写完这段话之后,那位瞎了一只眼的男子将羽毛笔放在了一个造型古朴的盒子中,再将整本笔记本烧成了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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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睡时间,邓恩史密斯带领着克莱恩与伦纳德悄悄地潜入了一栋房屋旁边。
拥有着绿色眼眸的值夜者小队队长一脸严肃的看向克莱恩,问道:
“你为什么不早点通报?”
克莱恩尴尬的挠挠头,他本来不打算把但丁先生报告给值夜者小队的,但是那天下午的事情把他吓了一跳,感觉但丁先生已经在给自己准备什么断头台大礼包了。
“据说他好像是茵蒂斯人,断头台很符合这个国家。”克莱恩在心中暗自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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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你在哪里看到这些文字,一定要把它们看完,我会尽量保持冷静和清醒,将这一段恐怖、匪夷所思的经历记录下来。记住,一定,一定要远离,那一具漆黑的盔甲。
一切源于那个下午,我的队员克莱恩带着我来调查一位身穿盔甲的人的梦境,不,那不是人。先不去赘述那些,我照常进入那位的梦境,然后.......不,不可能,我怎么不记得祂的梦里有什么了。
我在祂的梦里什么也没看到。
之后,我做了一场梦,梦里我飘浮在五彩的云雾中,周围的云雾像是胶水一样,黏附在我的身体上,又像是有生命一般,拉扯着我的四肢,它们的颜色鲜艳而污浊,翻滚着交融在一起形成亵渎的图案。云气逐渐淡薄,云雾的下方显出一片阴影,正当我尝试看清时,梦醒了。
之后两天,我照常经行这一位值夜者的工作,但在我每天为数不多的睡眠里,噩梦,从来不会缺席。我开始做梦了。我梦到我走在路上,准备去上班。早晨清新的空气,七点钟的街道上的熙攘行人,一切是那么熟悉,但醒来后回想起梦境的情景时,我总有一种怪异的感觉。从此以后,我每天晚上都会做类似的梦,有时是在和同事聊天,有时是在和同事一起吃饭,有时是在工作,都是我最熟悉不过的场景,然而,梦醒之时,总有一种怪异之感萦绕心头。知道一天,我突然发觉了怪异感从何而来,我梦里的人物全都身穿着黑色的盔甲。
我从梦中惊醒,大口喘气来缓解崩紧的身体。我尝试重新入睡,但一闭眼,那诡异的漆黑盔甲就浮现在我的脑海里。那天下班后,我去看找了主教,他断言是过度焦虑导致了我的诡异梦境,告诉我只要淡忘漆黑盔甲的事,保持愉悦的心情就可以安心入眠,并推荐我服用了谷维素片。他的话一开始确实给了我一些安慰,但过了几天,梦依然纠缠着我,而且梦境越来越真切,我在梦里越来越清醒。我甚至可以在梦境中控制自己的行动并保留理智的认知。我的梦是一座漆黑的城,它和我在现实中所处的城市几乎一样,不同的是,所有人都穿着黑色的盔甲,天空中看不到太阳,但是城市被一种淡淡的,带着污浊的粉色光笼罩,天上布满了有五彩光晕的云。清醒和理智并没有带来宽慰,反而使我更为恐惧。
我询问所有小队里的成员,但他们都不记得去找过一位身穿盔甲的男人。
我在梦里度过的时间越来越长,我梦见了一群不可名状的怪兽正在膜拜着一位神明,我看向自己的手的时候,我自己也变成了那怪兽的模样,加入了祂们的行列。
现在,我的故事讲完了。我头顶上还是那厚厚的不停翻滚的多彩污浊云雾,让人恶心。等等,那云雾似乎变淡了,里面好像浮现出什么东西。那…那是……哦……老天……不………这是梦……一定是假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对……一切都是梦……这是假的……哈哈……不……不……是真的……梦是真的……哈哈……一切都是虚幻的……都会醒的……雾里的……雾里的……是…………
不,这也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