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杀灰骨,是血继网罗的力量,消耗必定十分庞大。
辉夜能用起来像玩一样,最重要的点是她是辉夜,有无以伦比的查克拉。
绝用阴阳遁将辉夜的骨头缝入了身体,可没有把十尾塞入身体。
他那查克拉确实庞大,但共杀灰骨消耗查克拉并不因此友好。
再者,黑绝虽然已经极大地强化了这具身体,但毕竟白绝的极限在那里,共杀灰骨对身体负担太大了。
“呵呵呵。”
绝以共杀灰骨为刀,冲杀向临二人,木分身这种东西,划一刀就快废掉了。
毕竟查克拉都被侵蚀了。
“摩诃,我只是一具分身,待会会为你挡一道共杀灰骨,与之一同消失。”
临只是一具分身,这点定位还是知道的。
“嗯,你保重。”
…………
临的本体,再次来到了大海之上。
“真是晦气,绝莫不是想把我淹死?”
临的感知极限拉开,向外蔓延,搜索着四方天地。
“居然还能找到一座岛屿?”
这倒也不错,有落脚的地方总比在海上踩着好。
临向岛屿的方向走去,期间收到了分身带回来的消息,喃喃自语着。
“摩诃总不至于死在绝手里的。”
继续走,临对岛屿的感知更加清晰。
有邪恶的意志在悸动……亦有时空的伟力在波涌。
密林之中,有一群浑身是诡异图案的野人在舞动,不论男女,都神容变态,半穿半裸,吐露着听不懂的语言。
简陋的祭坛上,东倒西歪着几个腐败程度不同的脑袋,各种器官肢体也随意地堆在一起,腥臭味十足。
“唔呀……哇……”
一个人手舞足蹈,跳上祭坛,躺在了上面。
一个老汉嘿嘿一笑,走上前去,从一堆腐尸中取出一根尖锐的骨刀,恭敬地走上祭坛。
“哈呀!”
骨刀重重插进那人胸口,只听闷哼一声,那人七窍流血,半死不活,时时呻吟。
老汉摇了摇头,便有几个野人上来,把这半死不活的家伙扛向了远处的篝火。
“吚哈……吚哈!”
别的野人兴奋地跳起,都奔向了篝火,想分食上一口肉。
“嘿嘿……”
野人大汉们撕扯着将死之人的肢体,将死便变成了已死……
“哈呀!”
老汉跑下来,众野人悻悻避开,让老汉先取一块肉。
老汉挑挑拣拣,取出一颗心来,用树枝串起,放在火上烤……
林影袭动,临站在树枝上,阴沉地看着下的惨况。
“这是……什么东西?”
跳走树枝,惊起尘土。
他缓缓走近野人们的聚落,写轮眼视野中,出现了诡异的查克拉波动。
“咦哈!”
一个野人跳出,朝临扑了过来,手中还挥舞着一根骨棒。
临取下腰面长刀,轻而易举地刺穿了野人胸口,刀微搅动,野人痛苦呻吟一声,便倒地不起。
刀身一振,血迹尽消。
临看着胡乱围来的魔怔野人,想起了在摩诃他们处得来的消息:在大海的岛屿上,有崇尚杀戮与血腥的邪神教存在。
“邪神教?”
不知道是不是记忆中的邪神教,反正临看到这里的场景是极度不适的。
他,要乱杀了。
刀身鸣颤,影如随声。
收刀入鞘,野人们三五斜在地上,死透了。只有一个老汉,虽然已经四分五裂,却还透露出生机勃勃。
“死神,你们的工作如此疏忽吗?”
死神虚影在临身后显化,皱眉反驳。
“他们因着特殊的力量而存活,本就是天道秩序所应许的,我们幽冥管得可不是那么宽。
不然你祖父早去幽冥中作客了。”
临提起那个狰狞面孔的脑袋,没管死神的不悦。
“这是什么力量?邪神又是什么东西呢?”
“只是由原始崇拜的信力而成就的神明罢了。”
死神的眼睛看向临,说的话也含糊不清。
“哦,原来如此。”
临却是明白了大半,信仰之力是实实在在的力量,辉夜都能因之受孕,它可以孕育出这种鬼神来,就再正常不过了。
“这种低级且弱智的信仰,不应该在忍宗的治下存在。
在瞳力压制消失之前,就让我帮他们下地狱吧。”
死神打趣着:
“信于原始信仰的愚众,纵死也不会入地狱的,我幽冥无情法度外,也有慈悲众生之德。”
“呵,慈悲。”
临听着死神的鬼话,表示根本不信。
“你们是代天执法的,只应该有天理之性,慈悲……只是伪饰罢了。
难道你要背弃天的心性?”
“好好好,我不跟你谈这些了,毕竟我可不想背上这么大的黑锅。”
死神虚影消失不见,短时间怕是呼唤不出来了。
临将那脑袋扔到火海之中,里面仿佛有凄厉的叫声。
血腥与腐臭味入鼻,临的心情也变得极度糟糕。
“火遁·火海。”
简陋的术,巨量的查克拉,威力也巨大了起来。火势蔓延到这整个部落,临想了想,将里面剩下的几个婴儿取了出来。
“上天有好生之德……这几个孩子,并没沾染上邪神的力量。”
这个部落的大部分儿童少年也已经无药可救了,但婴儿尚如白纸,还可以成为正常的人。
临握刀对着周围大树砍下,不多时造出一个木车头,有些小心但生疏地把婴儿弄进去,他现在准备去寻找忍宗的驻地。
“我的堂妹妙心,应该就在这片海域吧。”
听说她的力量与后世漩涡一族有较大重叠,这么大的查克拉,应该很好寻找吧。
须佐能乎升起,一只手托着木车斗,一只手握着查克拉刀,他开始横穿岛屿,向感知中查克拉最正常且庞大的地方走去。
沿途的邪神教部落,有多少干掉多少,多少不过一脚的事。
有婴儿就收集起来,木车斗也满了不少,临也知道这很简陋,但他现在没什么办法,只希望存活的多些。
大地颤动,惊动了忍宗的驻地。
临横穿过森林,终于感知到大片查克拉的靠近。
“堂哥,您怎么到这里来了?”
须佐能乎,过于标志性了。
一个红发女子出现在眼前,临的须佐能乎缓缓消失。
“先把那一斗婴儿弄下来,别弄死了。”
“啊?婴儿?”
妙心一时之间有些懵逼,而后急忙跑向了那个简陋的还不如集中营房间的车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