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科技新途开启宏伟事业,困难重重但意志更加坚定

第199章科技新途开启宏伟事业,困难重重但意志更加坚定

暴雨冲刷后的霓虹灯光在玻璃幕墙上折射出蓝紫色的光晕,林睿渊站在顶楼实验室的防弹玻璃前,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示波器表面凝结的水珠。

陈诗瑶蜷缩在沙发里调试着全息投影仪,纳米机器人正将她锁骨处的电路纹路投射成三维的东京湾地图。

“赵博士的团队在光子芯片领域拥有十七项专利。”林睿渊突然开口,将加密平板按在起雾的玻璃上,水痕中浮现出泛黄的实验室照片,“八年前他们研究过类似脑机接口的神经传感阵列。”

陈诗瑶的投影仪突然迸出火花,纳米机器人惊慌地缩回她耳后的微型接口。

“你连人家八年前的失败产品都查?”她踢开脚边的光缆走过来,电路纹身在潮湿的空气中蒸腾着淡蓝色的荧光,“听说孙老板给赵博士的新实验室投资了五千万。”

玻璃幕墙映出林睿渊眼底跳动的数据流,那些前世的记忆就像被蜂蜜水泡开的墨迹,在视网膜上晕染出2023年某场发布会的剪影。

他记得镁光灯下那个形似神经元突触的芯片结构,与此刻加密平板上残缺的设计图完美重合。

三天后的科技峰会上,赵博士正被记者们围堵在量子计算机展台前。

林睿渊隔着防蓝光眼镜捕捉到他白大褂下露出的机械义肢——那是五年前实验室爆炸留下的创伤,金属关节处还残留着焦痕。

“赵博士觉得用金融算法预测科技风口很可笑?”林睿渊的声音突然切入喧闹的人群,他手里转动着一枚1983年的旧版硬币,金属光泽恰好映在对方义肢的传感器上,“就像八年前那场爆炸,您明明提前七小时就收到了实验室温控系统的异常数据。”

硬币突然垂直立在展台边缘,林睿渊的袖扣闪过暗红色的微光。

赵博士的机械手指突然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义肢内置的警报器发出蜂鸣声——这分明是当年实验室自毁装置启动时的频率。

“你在威胁我?”赵博士扯开领带,露出脖颈处植入的冷却装置,液态氮的寒气在镜片上凝成白霜。

“是提醒您注意散热系统。”林睿渊将硬币弹向半空,落地时精准地卡进展台的USB接口。

全息投影突然切换成某个加密文件夹,泛黄的实验日志正在播放当年爆炸前七小时的监控录像——画面里有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正在篡改温控参数。

赵博士的机械义肢突然捏碎了量子计算机的展示模型,飞溅的晶体碎片中,林睿渊瞥见孙老板助理仓皇离场的背影。

当晚的庆功宴上,陈诗瑶用叉子戳着盘子里会变色的分子料理:“你早料到孙老板会偷拍会面视频?”她耳垂上的微型投影仪正在播放热搜——#金融巨鳄胁迫科学家#的话题下,赫然是林睿渊与赵博士对峙的画面。

林睿渊晃着红酒杯轻笑,杯底沉淀的纳米机器人正将酒液折射成某种加密光谱。

宴会厅的水晶吊灯突然暗了三秒,等光明重现时,墙上的抽象派油画已经变成动态数据图——那些被孙老板买通的记者账号,此刻正像多米诺骨牌般接连爆出偷税丑闻。

“孙老板喜欢玩舆论战?”他擦掉陈诗瑶嘴角的料理残渣,指腹的温度激活了她锁骨下的生物芯片,“那就让他见识下真正的大数据算法。”

落地窗外忽然掠过无人机群,它们尾翼拖拽的光轨在夜空中交织成神经网络的图案。

林睿渊的视网膜上跳动着前世见过的某个商标,那串本应在2023年出现的LOGO编码,此刻正在无人机灯光秀里若隐若现。

当科技园区传来旧实验室二次爆炸的消息时,林睿渊正站在保险柜前调试脑波感应器。

陈诗瑶裹着电磁屏蔽毯缩在墙角,看着他将三支不同年代的焊枪排列成等边三角形。

“你早就知道那里藏着……”

防弹玻璃突然映出诡异的电流纹路,林睿渊的虹膜表面浮起一层淡金色的数据膜。

在他即将触碰到1985年产的真空管时,某个尘封的密码箱突然自动弹开——里面躺着一枚布满铜锈的芯片,边缘蚀刻着与无人机灯光秀完全一致的编码。

实验室穹顶的防辐射玻璃将月光过滤成淡青色,林睿渊望着全息沙盘上跳动的数据流,指尖在1983年产的机械键盘上敲出清脆的咔嗒声。

陈诗瑶端着两杯量子咖啡走进来时,正撞见他对着投影屏上某份加密文件皱眉——那是赵博士八年前的脑机接口实验记录,残损的神经突触模型正与今夜的月光重叠。

“你连人家用机械义肢喝水的习惯都算计进去了?“她将咖啡杯放在示波器边缘,纳米奶泡自动排列成赵博士的侧脸轮廓。

林睿渊的袖扣突然折射出暗红色光谱,全息沙盘上的城市模型应声翻转。

在某个标着“1985“的时光胶囊里,静静躺着份泛黄的项目计划书。

他伸手穿透投影,虚拟纸张簌簌作响的质感竟与前世记忆里的触觉完美重合。

三天后的深夜,赵博士实验室的液氮管道突然爆裂。

林睿渊踩着满地冰晶闯进来时,正撞见对方用机械义肢攥着支冻僵的试管,白大褂上结满霜花。

“听说您最近在重制五年前的神经传感阵列?“林睿渊的防蓝光眼镜自动调暗,露出虹膜表面流转的金色数据流。

他掏出个老式打火机,跃动的火苗里竟投影出完整的脑机接口设计图。

赵博士的机械手指突然捏碎了试管,淡蓝色药剂在冰面上蒸腾起雾气:“你知道这项目害死了我三个学生?“

“但您不知道当年温控系统被篡改时,“林睿渊突然将打火机按在结霜的操作台上,冰晶折射出的光影里浮现出某个加密视频,“他们最后传回的数据包里有这个。“

雾气中浮现的监控画面让赵博士的机械义肢突然短路——垂死的实习生正用血迹在玻璃上画出个残缺的分子式,那分明是去年诺贝尔奖得主公布的神经递质模型。

陈诗瑶站在实验室外,看着全息玻璃渐渐染上橙黄色暖光。

当赵博士颤抖着在项目书签下名字时,他机械义肢的散热孔里飘出的不再是寒气,而是带着松香味的白烟。

次日清晨的科技园区,十七个不同颜色的快递箱同时出现在各实验室门口。

某个年轻研究员拆开印着复古航天图案的包裹时,全息贺卡突然投影出他读研时期未完成的量子纠缠论文。

当林助理开着改装过的磁悬浮货车来接人时,车斗里已经堆满了各种年代的科研笔记。

孙老板在顶楼办公室摔碎了第三支翡翠烟斗。

防弹玻璃幕墙上,十七道代表顶尖学者的光点正朝着林睿渊的研发中心汇聚。“给我接通专利局老周。“他机械义眼闪过猩红光芒,“就说我要给'老朋友'准备份世纪大礼。“

此时的林睿渊正站在环形实验室中央,看着全息投影将八十年代的晶体管与纳米机器人拼接成奇异图腾。

陈诗瑶突然扯了扯他西装下摆——某个躲在角落的微胖研究员,正偷偷用机械义肢给示波器跳《天鹅湖》的波形图。

“看来我们的团建该升级了。“林睿渊笑着按下控制台某个红色按钮,实验室穹顶突然降下三百个悬浮座椅。

当众人惊慌抓住扶手时,整座建筑开始像魔方般旋转重组,防弹玻璃墙渗出淡蓝色荧光。

“温馨提示,现在解开密码的人能提前下班。“他的声音在量子通讯器里响起时,众人发现座椅扶手上浮现出各自学生时代的课题编号。

陈诗瑶看着某个女博士突然尖叫着扯开领口——她锁骨下的电路纹身竟自动排列成方程式的样子。

三天后的午夜,林睿渊独自坐在堆满老式电子元件的仓库里。

全息沙盘上代表团队凝聚力的数据树正绽放着淡金色光点,但某个暗红色区域始终顽固地盘踞在根系位置。

当他用1985年产的真空管触碰光斑时,沙盘突然投射出密密麻麻的专利封锁网。

陈诗瑶裹着电磁屏蔽毯撞开门时,正看见林睿渊将某个青铜罗盘按在沙盘上。

罗盘指针疯狂旋转,最终指向墙上的老黄历——停留在1987年6月的位置纹丝不动。

“孙老板抢注了三百项基础专利。“她耳垂上的投影仪在空中展开猩红色的法律文书,“最要命的是这个......“

林睿渊的袖扣突然灼烧起来,前世某场发布会的记忆如潮水涌来。

在那个本该属于他的高光时刻,大屏幕上突然播放的专利侵权声明让所有投资人都拂袖而去。

而现在,全息文书上某个熟悉的分子结构正在嘲笑他的重生——那正是赵博士团队下周要测试的核心技术雏形。

仓库顶棚的雨水突然改变了坠落轨迹,在防静电地板上汇成模糊的商标图案。

林睿渊盯着水渍边缘若隐若现的编码,突然抓起台老式电报机。

当摩斯电码的声音惊飞窗外栖息的机械乌鸦时,陈诗瑶看见他虹膜上浮现出某个尘封实验室的立体坐标,那串数字与电报机吐出的纸带完美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