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运筹帷幄,铁骑整装

一、乾清宫·决策

崇祯十七年立冬,陈星的燧发枪枪托重重磕在舆图案几上,震得辽东地形图边角卷起。孙传庭的铁手套按在外兴安岭与大同的交界线,铠甲上的火星子溅在“乌兰哈达”的朱砂标记上:“皇太极已在科尔沁草原集结十万大军,多尔衮的粮草队每日向大同方向推进二十里。”

吴三桂的关宁铁骑军旗斜倚在蟠龙柱旁,旗面的狼头纹被火漆涂得漆黑:“末将探得,林丹汗的五万蒙古骑兵已改道宣化,意图绕开我军大同火铳阵。”他灌了口烧刀子,酒气混着皮革味在殿内弥漫,“草原冬雪未封,正是骑兵机动的良机。”

陈星忽然抬头,目光扫过殿角的高丽双胞胎——金怜星与金惜月正握着燧发枪窃语,枪柄上的狼头皮套是她们亲自剥的女真降卒甲胄。“朕要御驾亲征。”他的声音像燧发枪的扳机,“目标:乌兰哈达草原,直击皇太极中军。”

殿内哗然,孙传庭的铁手套捏紧舆图边缘:“陛下!大同防线虽固,但您万金之躯——”

“正因如此,”陈星敲了敲燧发枪枪管,“朕要让女真知道,大明的火器不是摆设,朕的骑兵更不是花架子。”他指向高丽姐妹,“金氏姐妹随驾,率三千羽林卫为先锋——她们的骑射,该让蒙古人见识见识了。”

金怜星的马鞭甩得噼啪响:“陛下,臣妾们新练了‘马上三连射’,准头比关宁铁骑还强三分!”她转头对妹妹一笑,“惜月,把咱们改良的枪托给陛下瞧瞧?”

金惜月呈上燧发枪,枪托处刻着高丽文字与北斗纹:“臣妾让人在枪托里藏了指南针,草原上迷不了路。”

二、后宫·脂粉与甲胄

坤宁宫的鎏金暖炉“噼啪”炸开碳火,周皇后的九鸾金钗悬在郑贵人的素色襦裙前,钗头东珠映着后者腕上的银镯:“妹妹听说了?陛下要带金氏姐妹亲征。”她指尖划过郑贵人的领口,“倒像是去打猎,而非征战。”

郑贵人低头盯着裙摆的苜蓿纹——那是她连夜绣的,寓意“牧草引马”:“皇后娘娘,臣妾想给陛下绣副护心镜……”

“护心镜?”周皇后冷笑,从妆匣里取出翡翠护腕,“本宫早让尚方局用女真降卒的头盔熔了,镜面上刻着《女诫》全文。”她忽然贴近,在郑贵人耳边低语,“妹妹可知道,金氏姐妹的马鞍下藏着春宫图?说是‘鼓舞士气’。”

椒房殿内,金怜星正给战马系银铃,听见殿外喧哗,对金惜月笑道:“皇后娘娘又在刁难郑姐姐了?咱们的‘胭脂箭’可准备好了?”

金惜月摸着箭簇上的朱砂:“早让火器营在箭头涂了泻药,射中女真骑兵,定让他们拉稀拉到战马失蹄。”她忽然看见陈星的身影,压低声音,“陛下若看见咱们的‘胭脂阵’,怕是要笑掉龙牙。”

三、校场·铁骑与红妆

校场霜雾未散,三千羽林卫已列成雁翎阵。陈星望着金氏姐妹的战马,马鞍两侧各挂着五支燧发枪,枪缨用高丽红绸扎成牡丹状:“你们倒像是去赴宴,而非冲锋。”

金怜星甩了甩编着银链的长发:“陛下,臣妾们的‘胭脂铁骑’专克蒙古骑兵——您瞧这马镫,”她抬起马脚,铁镫上刻着北斗与高丽图腾,“能让战马在雪地里稳如平地。”

孙传庭的神机营正在调试虎蹲炮,炮口对着北方草原:“陛下,末将已在乌兰哈达埋下‘地听’——用空水缸听马蹄声,可提前三个时辰预警。”他指向远处的关宁铁骑,吴三桂正在教士兵使用三棱刺刀,“吴将军的骑兵,专砍女真马腿。”

陈星忽然看见郑贵人的身影在远处徘徊,素色裙角沾满草屑——她又去了马厩。“传旨,”他对身边的王承恩,“让郑贵人送的苜蓿马料,装在黄金马车里,随朕亲征。”

四、外兴安岭·狼旗猎猎

皇太极的金顶大帐内,洪承畴的算盘珠子打得山响:“明军在大同布了三重火铳阵,又派金氏姐妹率羽林卫绕后,意图断我粮草。”他指着舆图上的“乌兰哈达”,“但陈星御驾亲征,恰是咱们的机会。”

多尔衮的马鞭甩在羊皮地图上,抽中“羽林卫”的标记:“汉人皇帝亲征,必带辎重仪仗,咱们的‘疾风骑’正可趁虚而入。”他忽然想起金怜星的骑射,嘴角勾起冷笑,“高丽女人的箭,怕是连咱们的狼皮甲都射不穿。”

林丹汗的金顶帐中,奶香混着血腥气令人作呕。他盯着明军送来的“礼物”——半块刻着北斗纹的燧发枪托,忽然对身边的巫师道:“汉人皇帝带着两个会射箭的美人,这是要向长生天献祭吗?”

巫师摇头,手中的骨签落在羊皮上:“大汗,明军的马料里掺了苜蓿,那是咱们蒙古战马的最爱——这是要把咱们的马引向死亡。”

五、御书房·夜话

陈星盯着孙传庭的密报,狼毫在“女真粮草”处顿住。郑贵人端着蟹粉豆腐进来,素服上还沾着马厩的干草味:“陛下,臣妾让人在马料里掺了硫磺粉,遇火即燃。”

“胡闹!”陈星拍案,却在看见她眼中的受伤时软了语气,“若被女真缴获,岂不是资敌?”

郑贵人低头绞着帕子,帕角绣着半朵牡丹:“臣妾听说,金氏姐妹在箭簇涂了泻药,陛下不也默许了?”她忽然抬头,“臣妾只想为陛下分忧,哪怕只能管管马料……”

殿外传来周皇后的咳嗽声,陈星忽然想起她送的翡翠护腕,内侧刻着“平安”二字。他握住郑贵人的手,触到她掌心的硬茧:“朕让你随驾,负责押运马料——但不许靠近前线。”

六、启程·凤阙烽烟

立冬次日,紫禁城午门。陈星身着明黄锁子甲,腰间悬着周皇后绣的缠枝纹燧发枪,身后跟着金氏姐妹的“胭脂铁骑”。金怜星的战马忽然仰头嘶鸣,马蹄踢到郑贵人送的黄金马车,车辕上的苜蓿纹在阳光下格外耀眼。

“陛下,”周皇后的声音从凤舆里传来,“臣妾让人在您的甲胄里缝了《北斗经》,每片甲叶刻着一位星神。”她掀开舆帘,露出腕上的翡翠镯,“若遇风雪,便向北斗方向骑行。”

陈星点头,看见郑贵人在人群中向他福身,素色裙角被寒风吹起,露出绣着苜蓿的鞋底。“出发!”他的燧发枪指向北方,三千羽林卫的马蹄声震得午门砖缝冒灰。

外兴安岭的狼嚎声中,皇太极的马鞭指向南方:“陈星亲征,正好中了咱们的‘诱敌计’。传令下去,多尔衮率三万骑兵佯攻大同,朕亲率五万铁骑,直取明军粮草大营——那里,该有郑贵人的苜蓿马料吧?”

七、草原·运筹

陈星的御帐扎在乌兰哈达南麓,金氏姐妹正在调试“胭脂箭”。金惜月忽然指着北方天际:“陛下,那里的狼烟火光,怕是女真的粮草信号。”

陈星举起单筒望远镜——这是他让钦天监改良的,镜筒刻着周皇后的闺名“玉凤”。远处的草原上,多尔衮的骑兵正分成两队,一队向大同,一队向他的粮草大营。

“孙传庭的‘地听’该发挥作用了。”他对身边的吴三桂,“你率关宁铁骑,绕后截杀多尔衮的粮草队——记住,只烧粮草,不伤战马。”

吴三桂抱拳:“末将明白,陛下要把女真的战马,留给郑贵人的苜蓿。”

帐外,郑贵人正在给羽林卫的战马喂苜蓿,忽然听见金怜星的笑骂:“郑姐姐的马料,比咱们的胭脂还香!”她抬头,看见陈星的御帐方向,周皇后送的翡翠护腕在阳光下一闪——那是她亲手给陛下戴上的。

八、尾声·暗战

深夜,陈星站在御帐外,望着星空下的草原。金氏姐妹的“胭脂铁骑”正在巡逻,枪缨上的红绸像跳动的火焰。他摸着燧发枪的雕花枪托,忽然想起郑贵人说的“硫磺马料”,想起周皇后绣的《北斗经》甲胄。

“陛下,”王承恩呈上密报,“女真细作混进了粮草队,想偷郑贵人的苜蓿。”

陈星轻笑,燧发枪在掌心转了个花:“让他们偷——带回去的马料,该有咱们的‘礼物’。”他望向南方,大同方向的火光若隐若现,“孙传庭的火铳阵,该让多尔衮尝尝厉害了。”

草原的夜风卷起细沙,远处传来狼群的嚎叫。陈星知道,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才刚刚开始——他的御驾亲征,是棋子,亦是棋盘,而棋盘两端,是大明的火器与女真的铁骑,是周皇后的权谋与郑贵人的柔情,更是两个帝国的生死博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