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云澜背着昏迷的小医仙穿梭在寂静的森林之中,眼神时不时在周围阴暗之地扫过。森林上空,偶尔传来几声兽吼,很显然,那只有智慧的五阶翼狮,也反应过来了,人类大斗师,使用那种层次的力量,也要花费大代价。
药老还未完全恢复,和一只五阶魔兽硬碰硬,尽管有养魂涎滋养灵魂,但还是有点吃不消。
跑了一天一夜,云澜体内斗气也将近干枯。没想到第一次将寒决完全施展出来,自己的斗气瞬间见底,若不是水翼无需斗气,想带着小医仙安全逃出来,几率微乎其微。
“澜小子,你倒是厉害,用完如此霸道的斗技,还能用飞行斗技背着小女娃跑这么久。”药老的声音带着一丝惊讶,在云澜脑海中响起。
“我这水翼本就无需斗气,自然能跑。”云澜气喘吁吁地回应道。熟知原著,他自然知道药老品行如何,药老也精心传授自己炼药之术,这种事情没必要隐瞒。
药老闻言顿了一顿,没有说话。他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什么逆天斗技没见过,不仅见过,自己手里还有呢。但这种不用斗气的斗技,还是第一次听说。
药老瞥了一眼云澜背着的小医仙,眉头微微一皱。
“别跑了,正好下面有个山洞,再不救小女娃,她就要咽气了。”药老语气严肃地提醒道。
他作为大陆第一炼药师,灵魂境界必然很强大,尽管没有完全恢复,感应周围百米距离的情况还是绰绰有余的。
云澜闻言,顺着药老目光,朝那个方向跑去,果不其然,下方百米处有一个“水帘洞。”四周长满青苔、藤条,若是没有药老,自己从这路过,不仔细观察是发现不了这个地方的。
他化出水翼直接飞过去,穿过水帘,踏入洞口,山洞内阴暗潮湿,还散发着淡淡的霉味,里面空间足够容纳十个人。中间位置还有一张简陋的“石床”。
云澜小心翼翼的将小医仙放在“石床”上。自己也一屁股坐地上,缓缓吐出一口气,随后从戒指里取出一个小瓶,里面还剩下最后两颗淡青的回气丹,像吃糖一样,仰着头扔入嘴中,一口吞下。
丹药入体,药力迅速发挥,云澜微闭眼眸,任由药力快速补充自己消耗的斗气。
十息过后,斗气也恢复七八成,来不及窃喜。赶忙又从戒指里取出一个玉瓶,打开瓶塞,淡淡的药香味四散开来,里面装着的正是五品丹药——复原丹。复原丹有治疗重伤的效果,这正是自己从柳翎那赢过来的。
对于他的身份,随身带着五品丹药,药老并不觉得诧异。反而感觉这小子有点傻,竟对才见过两次面的少女这般“掏心掏肺。”
难不成是发情了?
“等一下,澜小子!”正当云澜要将丹药放入小医仙嘴里时,被药老叫住,“小女娃肋骨断了,先接骨再喂药,效果会更好!”药老打量着躺在“石床”上的小医仙道。
云澜闻言,顿了顿。尴尬道:“我...我不会接骨。”
“有我这个大陆第一炼药师在这呢!”药老没好气的说道:“去,找几根木棍来,要小的啊!”
“哦哦。”
云澜不敢怠慢,连忙走出山洞,在附近找了几根粗细合适的木棍,很快返回山洞。
然后拿出自己那件被烧焦的黑斗篷,撕下几条布料。
“然后呢?”云澜问道。
“咳...把她衣服全脱了。”药老老脸一红,别过头去,沉声道。
云澜闻言,脸色涨红,结结巴巴地说道:“要...要不我身体借您,您老来?”
啪!
药老一拳打在云澜头上,没好气的说道:“老夫要是再年轻几岁还有你事?快去!”
云澜揉了一下发疼的脑袋,只好硬着头皮走到小医仙身边。把她扶起来,身子转了个方向。正面对着岩壁,背面对着自己。深吸一口气,颤抖着双手解开她的衣物。
她的肌肤洁白而光滑,散发着淡淡的幽香。云澜只觉得一股热气直冲脑门,心跳加速,手脚都有些僵硬。
他不敢睁开眼睛,只能凭借着感觉,小心翼翼地摸索着小医仙断裂的肋骨,试图将它们复位。
突然,他的手指触碰到了一处柔软的地方,触感细腻而富有弹性。云澜顿时如触电般缩回了手,脸色涨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
按照药老的指示,小心翼翼地将她的断骨对准,用木棍和布条固定住,顺利完成接骨的过程。
做完这一切,云澜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到身心俱疲,比被五阶魔兽追着跑还累。他连忙用黑袍将小医仙私处遮的掩饰,然后将复原丹给小医仙服下。
三日后。
山洞外,云澜在火堆前盘腿而坐,身前串着一只比较肥壮的兔子,架在火堆上烘烤,时不时给它翻一个面。
这三日里,有不少二三阶魔兽闻着味就来了。虽只是些低阶魔兽但他也不敢怠慢,只好时时刻刻在外面守着。
体内斗气已经积攒的很雄厚,再加上还有玄黄炎没有炼化,但此时不是突破的最佳时间。若是引来强大的魔兽或土匪,自己带着一个还没苏醒的人也不好应付。
“澜小子,该给小女娃换药了。”药老淡淡的声音从黑色骨戒中传来。
闻言,云澜将还没烤好的兔肉插在地上,起身缓缓走进洞内。“石床”上的小医仙依旧没有要苏醒的征兆。
云澜轻轻摩挲着黑色戒指,道:“都换三次了,您老确定这配方没错?”
药老闻言没好气道:“你敢质疑大陆第一炼药师?要是没用,也是你那复原丹没用!”
细细一想,药老给自己的配方确实可以看到效果,敷上以后,小医仙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吸收着上面的药力,所以他每天都要换一次。
云澜叹出一口气,走进“石床”,小心翼翼的把小医仙扶起,习以为常的将她背面转过来,撩下包裹在他身上的黑袍。动作细腻的把布料解开,拿下木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