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豪气干云(1)
- 倚天:从独上光明顶开始
- 冷风澈骨寒
- 2519字
- 2025-05-10 22:16:20
“你们男人尽会油嘴滑舌,嘴里没一句实话!我不理你了!”黛绮丝听得韩千叶解释之后,心里虽已不那么生气,但嘴上却还是不饶他。
“哪有油嘴滑舌,我说的俱是肺腑之言。阳教主便如你父亲一般,那于我而言便是泰山老丈人!我若不开导他,莫非你真忍心他就此意志消沉下去,落个含恨而终不成?”韩千叶笑嘻嘻地说着。
黛绮丝这才脸色稍有转变道:“是了!你总有你的道理,我不与你争辩就是了!”
韩千叶见对方已不那么生气,又再将其搂住说了一番甜言蜜语,这件事才算是揭过。而接下来的时间里,韩千叶除了照顾黛绮丝之外,便是刻苦修炼武功。
其实韩千叶的家传武功并不算差,但终究无法与九阳真经相提并论。而且由于他原本住在灵蛇岛上,是以他的家传武学多是水下功夫。在陆地上反而不显威力。
黛绮丝的伤势在胡青牛的医治下一天天逐渐好转,韩千叶在光明顶上也与明教众高手的关系越来越近。不论是四大法王还是五散人或五行旗主均与韩千叶称兄道弟,关系匪浅。
唯有杨逍和范遥两人始终与韩千叶保持着一定距离,范遥是因为爱慕黛绮丝,对韩千叶有着一股天生的敌视。杨逍则是一向自在惯了,极少与人交流。整个光明顶上能让他瞧得上眼的也就只有寥寥几人而已,对其他人几乎都是一副眼高于顶的姿态。
原著之中,阳顶天死后,明教高手四分五裂,只有杨逍和韦蝠王留在了光明顶上主持大局。这些人的离开各有各的原因,但其中五散人和白眉鹰王等人却是因为看不惯杨逍这才离开的。
若非是后面六大门派一齐围攻光明顶,只怕这些人一生都不会再回到这明教总坛来!
韩千叶对此倒是完全没放在心上,每个人都有各自的脾气秉性。他没想刻意去结交谁,尤其是杨逍这样的人,你越是刻意示好,对方就越瞧不上你。
唯有展现出惊人的实力来,对方才会忍不住多看你一眼!
韩千叶在光明顶上的日子过得无比舒服,每日与一众豪杰相谈,身边又有佳人相伴。原本性格孤傲的黛绮丝在他面前也似乎如白雪遇暖阳一般,迅速消融。只有无限的柔情和爱意。
这不禁让明教众人都啧啧称奇,他们原以为即使韩千叶真与黛绮丝在一起,也必定是女尊男卑。大小事务均由黛绮丝说了算,却没想到不过短短两月不到的时间里,黛绮丝便如同变了个人一样。
这一日,韩千叶正带着黛绮丝在谢逊家中赴宴,谢逊和韩千叶两人各自端着酒,一碗接一碗痛饮着!
“韩兄弟!愚兄实在是欣赏你!无论武功人品俱是一流,这次更为我教剪除了心腹之患,实是大大的功臣啊!”谢逊一边说着的同时,又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他的一身武功大半都是成昆所授,所以他对成昆一向是十分恭敬的。以前他甚至还想过邀请成昆加入明教,却没想到成昆竟对阳夫人余情未了,做出这等事来!
当时成昆在光明顶牢中自杀后,明教众人均想将其碎尸万段,还是谢逊冒着惹怒阳顶天的风险上前求情,这才为其收敛了尸身在山下找了个地方安葬。
阳顶天虽未说什么,但谢逊这一举动却是引来了不少的非议。有人说成昆妄图奸污教主夫人,又私闯明教圣地可谓罪大恶极。谢逊如此做法,实在是有些是非不分了!
也有人说,谢逊一身武艺均是成昆所授。作为徒弟,为师父收敛尸身也是应该的,他的做法并无不妥。但不管别人如何说,谢逊却始终没有回应过。直到今天韩千叶来到了谢逊家中。
对于谢逊的恭维,韩千叶很是受用。对方可是明教大名鼎鼎的金毛狮王,在整个明教之中除了阳顶天之外,他便数得上是第一号的人物了。
“谢三哥客气了!小弟对你也是佩服得紧!”韩千叶将碗中酒一饮而尽后道。现在虽已有了白酒,但韩千叶和谢逊所喝的却是蒙古人惯喝的马奶酒。
在前世时,韩千叶喝过最多的就是小麦果汁儿,其次就是白酒。这马奶酒他也是第一次品尝,虽说味道谈不上多好,但也并不算很差。
谢逊听到韩千叶所说之后,却话锋一转突然道:“韩兄弟,自从我为师父收敛了尸身,办完后事之后。在这光明顶上还愿意来我这儿与我说话的人,除了殷大哥和韦四弟之外,就只剩下你们夫妇二人了!”
说到此处的时候,谢逊脸上不免多了一丝伤悲。他自加入明教之后,行事一向光明磊落。与一众兄弟之间的关系也都处得极好。素日里往来于他家中的教中兄弟虽谈不上络绎不绝,但每隔一两日总有那么一群人会跟他一起在家中共谋一醉!
可自成昆与阳夫人的事情发生以后,教内众兄弟有的是觉得谢逊此举有所不妥,有的则是害怕与谢逊走得太近日后会被阳教主迁怒。再加上这段时间里阳顶天几乎极少出门,所以不少人都存了心思以为阳顶天或在谋划着什么。
若是阳顶天真的因为成昆之事记恨上了华山派和谢逊的话,他们若与谢逊走得太近只怕会也会遭池鱼之殃。所以在阳顶天没有明确表态之前,不少人都选择跟谢逊暂时断了来往。
对于教内兄弟们的疏远,谢逊也是心知肚明但又无可奈何。毕竟连动物都有着趋利避害的本性,何况是人?他对此倒也没有任何怨言,只是心中却不免有些悲凉。
韩千叶听出了谢逊语气中的失落,也明白其中缘由。只得开口道:“三哥不必心急,阳教主不过是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那样的事情而已,前些日子我已劝过他了。待得阳教主重新振作之后,教内兄弟们各有事情忙起来了,这件事也就揭过了!”
听了韩千叶所说,谢逊也只能是稍稍苦笑着点了点头,并未有过多的言语。只默默再倒了一碗酒后,端起酒碗便跟韩千叶碰了一下。
一旁的黛绮丝正与谢逊妻子说着话,这些日子她一直在胡青牛处医治手臂,对于这些事情她完全一无所知,期间虽然谢逊也来看过她几次,但对此都没有提及这些。
此时回想起来她才反应了过来,谢逊每次看她都是孤身前来,说了几句话之后便匆匆离开。那时候黛绮丝还以为是因为阳教主一直不理教中事务,谢逊忙于其中这才来去匆忙。
现在想来,只怕谢三哥已被教内众兄弟孤立有些时日了!
“谢三哥,成昆侮辱阳夫人在前,又对你一家不轨在后,按理说师徒之情早已断了。你又何必再为其料理后事?”黛绮丝轻声问道。
谢逊将酒碗往桌上一放道:“世人以德报怨,原是寻常得紧的事。又何必介怀,他对我一家图谋不轨,现今我家人安好无缺,我又何必过多记恨于他?而且我一身武艺,大半为他所授。他虽工于心计,但在传我武艺时,却是倾囊相授,如父如兄一般待我!”
“我为他料理身后事也是应当的!寻常人家父母即使对自家孩儿再不好,但当其年老身亡的时候,为人子的不也一样要为其披麻戴孝?”谢逊这番话,乍一听虽也有几分道理。可不管是谁,若遇这等事,只怕也是极难做到他这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