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今晚洗干净侍奉雌主

“张小姐是什么人?

都不用她动一动手指头,只一个意思就能让我们消失得无声无息。

云翎,你他爹的别害我,我陈家还得仰仗张氏集团吃饭。

这玩笑一点儿都不好笑。”

不怪陈莉这么激动,就算是她母亲在张小姐面前都得卑躬屈膝竭尽讨好。

要是她得罪了张小姐,他们陈家也得被牵连。

到时候不用张小姐动手,她母亲就会先打死她谢罪。

云翎烦躁地皱了皱眉,一巴掌将她拍远。

“卖我去给你做垫脚石,算盘珠子都蹦到我脸上了。

我的兽夫,不送人。

今天我不杀你,你要是再敢算计我,我定取你狗命。”

引诱她卖兽夫,其心可诛。

陈莉踉跄着站稳,心里气得要死,震惊云翎怎么突然变聪明的同时还不得不告诫自己一定要冷静。

云翎那个兽夫,必须给张小姐送去。

“云翎,我们姐妹俩是什么交情?我会卖你?

你弄清楚,当初是你求我……”

云翎打断她,“我跟你有个屁的交情,滚蛋。”

她翻脸不认人的无情作态气得陈莉咬牙切齿,一时也记不得什么冷静了,举着拳头冲上来教训云翎。

“敢耍老娘,我不好过,你也别想活。”

陈莉恨不得打死云翎,一出手就是下了死手。

云翎的耐心已经耗尽,自然也不会再客气。

“找死!”

云翎蕴含灵力的一拳直接将陈莉掀飞数米远,打得陈莉出血。

————

云翎回到家时药材已经送到,其中包括给渊和铮治伤的药。

她既然占了这具身体,就应当承担相应的责任。

那两只是因为她才受那么严重的伤,她就有义务给他们治伤。

交代修把午饭送到房间,然后直接提着药材上楼。

修看着已经关上的房门,将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中午,修端着饭菜水果上楼敲门。

“进来。”

“放下。”

“出去。”

云翎专注处理药材,没空理会他。

修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请雌主允许渊和铮去医院治伤。”

云翎头也不抬,手上动作不停。

“不用。”

冰冷的拒绝扎得修手脚冰凉,雌主果然不在意他们的死活。

哪怕要死的不是他,但唇亡齿寒,接下来就该轮到他了吧。

他咬咬牙,冒着受罚的危险再次恳求。

“他们有落下终身残疾,影响异能提升的可能。

渊已经昏迷高热不退,伤也开始腐烂。

恳求雌主允许他们治疗,救救他们。”

竟然这么严重了。

云翎处理药材的动作更快,“把他们带过来。”

修险些站不住,雌主是要亲手了结他们吗?

‘扑通’

修跪倒在地,哑着嗓音求情。

“求雌主饶他们这一次,都是修的错。

修不该自作主张,请雌主责罚。”

这是又被误会了,都是原身造的孽。

云翎深呼吸两口,

“想救他们,现在就去把他们带来。”

她凌厉的语气让修一激灵,反应过来后迅速爬起来跑下楼。

不一会儿,修和铮就搀扶着昏迷的渊进来。

云翎抬头看他们一眼,“放到床上去。”

雌主竟然允许渊上她的床?

铮瞄了一眼堆放满地的药材,她什么时候会药理了。

他都怀疑她不是要救治渊,而是要毒死渊。

或者,她又想到什么恶毒的方法折磨他们。

与其被她折磨死,不如出城拼命一搏,运气好的话兴许能找到治伤的药材。

云翎并不知道他的想法,见他们愣着不动,当即也没有什么好脸色好语气。

“不想死就赶快。”

修给铮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照做。

将渊放到床上的时候,修低声跟铮说。

“是治伤的药材。”

在药材送到的时候他就看过了,所以才敢开口求。

“修过来分拣药材,铮脱干净去浴室泡着。”

修震惊地张着嘴,‘好’字出口的时候硬生生变了腔调。

雌主是要宠幸铮饿了吗?

被铮抢先了啊。

铮与他想的一样,震惊的同时有几分庆幸,更多的是担心。

担心渊的伤来不及治疗再恶化下去。

“请雌主先为渊治伤。

我,晚上洗干净来侍奉雌主。”

云翎一听他这话,再看他那为难的欲拒还迎的表情就知道他满脑子废料。

一块药材砸在铮头上。

“我没打算睡你。

现在,滚进去泡着。”

这点儿力道对雄性兽人来说就当挠痒痒,铮敛了敛失望的眼,开始脱衣服。

他刚泡进浴缸,修就抱着一大堆药材进来,一股脑全放进浴缸里。

“雌主说这是给你治伤的药材,你要在这里面泡足两个小时,期间就算再痛也不能起来。”

只泡了一会儿他就明显感受到药力在修复身体,虽然疑惑云翎为什么突然转性给他们治疗,但他更不想残废。

“雌主有给渊用药治疗吗?”

修点头,“雌主给渊喂了药,又处理了伤口,敷了药。”

末了,修像是呢喃一样轻声说。

“要是雌主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再多的,他也不敢奢求。

铮虽然没有说话,但也是这样想的。

床上,渊一睁眼就看到云翎放大的脸凑在他眼前。

‘啪’

云翎一巴掌拍开渊的手,“老实点。”

渊下意识抬手推人却被反击,结果就是手背火辣辣地疼,再提不起一丝力气。

另一只手被钳着,有清凉舒适的东西敷在伤口上。

渊动了动,手腕被掐得生疼,活生生掐在他的伤口上。

‘嘶’

“再不老实,骨头给你打断。”

云翎的威胁和下重手起了作用,渊终于老老实实躺着。

只是那双阴鸷的眼睛死死盯着云翎动作的手,身体也紧绷着。

他还发着高烧,浑身滚烫,连呼出的气体都带着燎人的热气。

但那张脸,比数九寒冬里的冰雪都还冷上几分,眼神如利剑。

他才不信这个恶毒的雌性会这么好心给他治伤,她肯定藏着目的。

最后,渊从全身赤裸到被绷带包得严严实实,连脸也不放过。

他浑身上下都是伤,就没一块好肉。

做完这些,云翎开始煎药。

半个小时后,一碗黑乎乎散发着恶臭的药被送到渊嘴边。

他偏头咬牙,“恶妇,你要杀就杀。

今天你弄不死我,早晚我要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