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今晚洗干净侍奉雌主
- 满级恶雌,七兽夫追妻又争又抢
- 金樽玥
- 2055字
- 2025-05-08 11:05:17
“张小姐是什么人?
都不用她动一动手指头,只一个意思就能让我们消失得无声无息。
云翎,你他爹的别害我,我陈家还得仰仗张氏集团吃饭。
这玩笑一点儿都不好笑。”
不怪陈莉这么激动,就算是她母亲在张小姐面前都得卑躬屈膝竭尽讨好。
要是她得罪了张小姐,他们陈家也得被牵连。
到时候不用张小姐动手,她母亲就会先打死她谢罪。
云翎烦躁地皱了皱眉,一巴掌将她拍远。
“卖我去给你做垫脚石,算盘珠子都蹦到我脸上了。
我的兽夫,不送人。
今天我不杀你,你要是再敢算计我,我定取你狗命。”
引诱她卖兽夫,其心可诛。
陈莉踉跄着站稳,心里气得要死,震惊云翎怎么突然变聪明的同时还不得不告诫自己一定要冷静。
云翎那个兽夫,必须给张小姐送去。
“云翎,我们姐妹俩是什么交情?我会卖你?
你弄清楚,当初是你求我……”
云翎打断她,“我跟你有个屁的交情,滚蛋。”
她翻脸不认人的无情作态气得陈莉咬牙切齿,一时也记不得什么冷静了,举着拳头冲上来教训云翎。
“敢耍老娘,我不好过,你也别想活。”
陈莉恨不得打死云翎,一出手就是下了死手。
云翎的耐心已经耗尽,自然也不会再客气。
“找死!”
云翎蕴含灵力的一拳直接将陈莉掀飞数米远,打得陈莉出血。
————
云翎回到家时药材已经送到,其中包括给渊和铮治伤的药。
她既然占了这具身体,就应当承担相应的责任。
那两只是因为她才受那么严重的伤,她就有义务给他们治伤。
交代修把午饭送到房间,然后直接提着药材上楼。
修看着已经关上的房门,将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中午,修端着饭菜水果上楼敲门。
“进来。”
“放下。”
“出去。”
云翎专注处理药材,没空理会他。
修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请雌主允许渊和铮去医院治伤。”
云翎头也不抬,手上动作不停。
“不用。”
冰冷的拒绝扎得修手脚冰凉,雌主果然不在意他们的死活。
哪怕要死的不是他,但唇亡齿寒,接下来就该轮到他了吧。
他咬咬牙,冒着受罚的危险再次恳求。
“他们有落下终身残疾,影响异能提升的可能。
渊已经昏迷高热不退,伤也开始腐烂。
恳求雌主允许他们治疗,救救他们。”
竟然这么严重了。
云翎处理药材的动作更快,“把他们带过来。”
修险些站不住,雌主是要亲手了结他们吗?
‘扑通’
修跪倒在地,哑着嗓音求情。
“求雌主饶他们这一次,都是修的错。
修不该自作主张,请雌主责罚。”
这是又被误会了,都是原身造的孽。
云翎深呼吸两口,
“想救他们,现在就去把他们带来。”
她凌厉的语气让修一激灵,反应过来后迅速爬起来跑下楼。
不一会儿,修和铮就搀扶着昏迷的渊进来。
云翎抬头看他们一眼,“放到床上去。”
雌主竟然允许渊上她的床?
铮瞄了一眼堆放满地的药材,她什么时候会药理了。
他都怀疑她不是要救治渊,而是要毒死渊。
或者,她又想到什么恶毒的方法折磨他们。
与其被她折磨死,不如出城拼命一搏,运气好的话兴许能找到治伤的药材。
云翎并不知道他的想法,见他们愣着不动,当即也没有什么好脸色好语气。
“不想死就赶快。”
修给铮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照做。
将渊放到床上的时候,修低声跟铮说。
“是治伤的药材。”
在药材送到的时候他就看过了,所以才敢开口求。
“修过来分拣药材,铮脱干净去浴室泡着。”
修震惊地张着嘴,‘好’字出口的时候硬生生变了腔调。
雌主是要宠幸铮饿了吗?
被铮抢先了啊。
铮与他想的一样,震惊的同时有几分庆幸,更多的是担心。
担心渊的伤来不及治疗再恶化下去。
“请雌主先为渊治伤。
我,晚上洗干净来侍奉雌主。”
云翎一听他这话,再看他那为难的欲拒还迎的表情就知道他满脑子废料。
一块药材砸在铮头上。
“我没打算睡你。
现在,滚进去泡着。”
这点儿力道对雄性兽人来说就当挠痒痒,铮敛了敛失望的眼,开始脱衣服。
他刚泡进浴缸,修就抱着一大堆药材进来,一股脑全放进浴缸里。
“雌主说这是给你治伤的药材,你要在这里面泡足两个小时,期间就算再痛也不能起来。”
只泡了一会儿他就明显感受到药力在修复身体,虽然疑惑云翎为什么突然转性给他们治疗,但他更不想残废。
“雌主有给渊用药治疗吗?”
修点头,“雌主给渊喂了药,又处理了伤口,敷了药。”
末了,修像是呢喃一样轻声说。
“要是雌主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再多的,他也不敢奢求。
铮虽然没有说话,但也是这样想的。
床上,渊一睁眼就看到云翎放大的脸凑在他眼前。
‘啪’
云翎一巴掌拍开渊的手,“老实点。”
渊下意识抬手推人却被反击,结果就是手背火辣辣地疼,再提不起一丝力气。
另一只手被钳着,有清凉舒适的东西敷在伤口上。
渊动了动,手腕被掐得生疼,活生生掐在他的伤口上。
‘嘶’
“再不老实,骨头给你打断。”
云翎的威胁和下重手起了作用,渊终于老老实实躺着。
只是那双阴鸷的眼睛死死盯着云翎动作的手,身体也紧绷着。
他还发着高烧,浑身滚烫,连呼出的气体都带着燎人的热气。
但那张脸,比数九寒冬里的冰雪都还冷上几分,眼神如利剑。
他才不信这个恶毒的雌性会这么好心给他治伤,她肯定藏着目的。
最后,渊从全身赤裸到被绷带包得严严实实,连脸也不放过。
他浑身上下都是伤,就没一块好肉。
做完这些,云翎开始煎药。
半个小时后,一碗黑乎乎散发着恶臭的药被送到渊嘴边。
他偏头咬牙,“恶妇,你要杀就杀。
今天你弄不死我,早晚我要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