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凡人怎么生的出仙胎?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天帝在上,请求赐死,留住天界颜面!”
晨光穿过九重云霄,将整个凌霄殿的珑璃瓦染成金霞。
众仙朝拜在大殿之下,眼神中带有一丝期望,望向大殿之上那九五至尊的天帝,着玄金锦袍,绣九天龙纹,袖口吞吐仙气。鎏金冠嵌鲛珠,散发紫晕。墨发束玄玉簪,鬓角碎发贴耳,面容冰雪雕琢,眉骨凌厉,琥珀瞳藏星云旋涡。身姿挺拔如神柱,步履震虚空,衣袍龙纹随呼吸起伏,似天地意志流转。天帝久久不开口,众仙你望我我望你的,不知如何是好,
管理天界大小事务的臣寒仙君,只好再道:“天帝,请保仙界颜面,赐死烬梧母子!”话音刚落,一道金光似雷电一般劈在臣寒仙君的身上,臣寒仙君瞬间口吐鲜血,原本玉簪束好的发髻也散落开来,脸色也开始苍白了起来,眼神里带着一丝惶恐和不可置信望向天帝,众仙也瞬间嘈杂起来,一众惊慌失措,生怕下一道雷电就要劈在自己的身上。
偌大的凌霄宫,此刻传来冷峻让人不寒而栗,又不容人质疑权威的声音:“吾自有打算,都退下,”说便,便消失在了凌霄殿中。
几位仙君才上前搀扶起臣寒仙君,送往医仙处。
万年过去,
天界边界一处没有仙界的宫殿里,身穿一袭红衣,衣衫散开,腰间系着白玉腰带,身靠在美人榻上,墨色长发松松的绾着,几缕碎发贴着脸颊,像夜色沾了露水的柳丝。白玉的指尖无意识的摩挲着青瓷酒壶,仰头痛饮,与天帝相似的脸,却没有一点威严的气度,少年喝的醉醺醺的,嘴里嘟囔道“这酒,真真....真,真比黄泉殿孟婆汤还要鲜美。”
“殿下,殿下”降殊推攘着塌上喝的醉醺醺的少年,少年醉醺着眼。
“别打搅我,我还在做梦呢。”
“殿下,殿下,别睡了,今天臣寒仙君那几个老古板又在天帝面前弹劾您,说您整日酗酒,有辱天界颜面。”
只见那美人榻上的少年猛地坐起,不似刚才那般醉酒散漫,少年棕色琥珀眼眸闪过丝冷意,随手扔掉手中的酒壶。
“我若事事都强,岂不是成了那几个老神仙的眼中钉了,现在我每日都装作荒唐无度,倒也还不是不如这帮老东西的意了?”
降殊,将地上的酒壶拾起,手擦了擦,放在塌前。
“殿下,要不我跑臣寒仙君那给他下点猛料,保证天界朝拜他来不了”降殊从袖间取出一条真丝手帕,擦拭着少年的手上的酒渍,少年抬手给了降殊脑门上一巴掌。
“死降殊你要害死我,他想想都知道会是我干的”少年手托着下巴仔细思考着什么。
降殊吃疼的摸着脑门,委屈巴巴:“我还不是心疼殿下嘛”那少年光脚登了一下降殊,“我饿了,你去灵树那里给我摘几个果子来”说罢,降殊便要起身前去。此时,一位身着青丝白纱的仙子,前来,向少年附了附身,说道:“烬梧殿下,天帝召我前来唤您到凌霄殿一叙”
降殊,向仙子回了回礼,说道;“好的,有劳仙子,待我殿下梳理一下”说罢,降殊为烬梧穿上了鞋。
“殿下,过会儿见了天帝,切勿多说话啊!”乘着凤凰鸟前往凌霄宫,烬梧半躺着,嘴里打着哈切,点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