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金蝉脱壳·转战江西

金蝉脱壳·转战江西

官兵到达早两日前

黎明时分的冠豸山笼罩在浓雾中，程远站在悬崖边，望着山中留守死士，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大人，一切准备就绪。“张铁柱单膝跪地，身上披着程远的猩红斗篷。这个曾经的矿工头目，是程远三个月前在汀州府收服的第一个死士。

程远拍了拍这个忠心耿耿的死士统领：“记住，你们只需坚守三日，然后化整为零，分散突围。“

“是！“张铁柱木讷的脸上罕见地露出一丝决绝。

程远转身走向山后密道。那里，五千黑旗老营已经整装待发——这是他从各地陆续收服的死士中精心挑选的“精锐“。虽然智力体力依旧平庸，但至少装备相对齐全：三百支火铳，五十具雷火铳，还有从谢家寨搜刮的二十副皮甲。

“大帅好计谋！“吴秀才谄媚地凑过来，这个落魄书生是程远攻破第一个县城时投靠的，“官军绝对想不到，我们会舍下主力...“

程远得意地捋着稀疏的胡须：“这叫金蝉脱壳。“他瞟了眼不远处的小轿，谢家姐妹正被严密看守着，“走，去看看我的压寨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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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兵第一轮攻山时，行军途中

山间小道上，五千人的队伍悄无声息地行进。程远坐在四人抬的竹轿上，虽然颠得屁股生疼，但总比骑马舒服

“大人，前面就是闽赣交界了。“程勇拄着拐杖过来报告，“斥候发现石城县守备空虚，只有一百乡勇。“

程远眼睛一亮，呼出只有他能看见的系统界面：

【当前绑定死士：15327/20000】

【可征召范围：方圆五十里】

“传令休整！“程远突然高声道，“派斥候往周边村落探查，就说黑旗军招募壮丁，管饭发饷！“

半日后，营地外围渐渐聚集起衣衫褴褛的流民。程远站在临时搭建的高台上，目光扫过人群，系统自动标记出符合条件的绑定对象。

“你！你！还有你！“程远随意指点着，被选中的流民立刻被亲兵带出队列。他们不知道，就在对视的瞬间，程远已经通过系统完成了绑定。

夜幕降临时，新增的八百死士已编入队伍。吴秀才凑过来低语：“大帅慧眼如炬，这些新募的壮丁比老营还听话。“

程远笑而不语。只有他知道，这些“壮丁“中有不少是系统强行扭转了意志的猎户、矿工，甚至是路过的行商。

这些新收的死士眼神突然变得狂热，齐刷刷跪地高呼：“愿为大帅效死！“

几个随军民夫吓得直哆嗦，吴秀才连忙解释：“大帅仁德远播，四方豪杰自来投效！“

他向吴秀才：“传令下去，今夜在牛牯岭扎营。让那些新来的死士去打头阵，试试石城县的火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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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轿中春色**

傍晚的营帐内，程远斜倚在虎皮垫上，饶有兴趣地看着谢家姐妹。

“兰舟，给本帅捶捶腿。“他故意拖长声调，“梅影，倒酒！“

谢兰舟咬着嘴唇，纤细的手指轻轻搭上程远的腿。谢梅影则冷冷地斟了杯劣酒，故意洒出几滴。

“哎呀！“程远突然抓住谢梅影的手，“夫人的手怎么这么凉？让为夫暖暖...“

“放开！“谢梅影猛地抽手，酒杯“当啷“落地。

程远不怒反笑：“有脾气，本帅喜欢！“他凑近谢兰舟耳边，“你妹妹这么凶，晚上怎么伺候夫君啊？“

谢兰舟强忍恶心，低声道：“梅影年纪小，大帅多担待...“

“不小了！“程远猥琐地比划着，“该大的地方都大了...“

帐外突然传来咳嗽声：“大帅，有紧急军情！“

程远悻悻地松开手：“进来！“

程勇掀帘而入：“斥候回报，石城县正在组织民壮，似乎收到风声...“

“怕什么！“程远一拍桌案，“传令程匠，把雷火铳全架到阵前！再派五百死士连夜砍树造云梯！“

待程勇退下，程远转身对姐妹花得意道：“看见没？这就是本帅的雷霆手段！“

谢梅影冷笑：“驱百姓送死，算什么本事？“

“你懂什么！“程远突然激动起来，“这世道，要么吃人，要么被吃！“他猛地灌了口酒，“等本帅拿下石城，让你们住县衙大宅！“

次日正午，黑旗军出现在石城县外。

程远骑着抢来的青骢马（其实是被死士搀着），装模作样地巡视阵地。昨夜又有三批山民来投，现在他麾下已有近七千人。

“按'丙字方案'进攻！“程远挥剑大喊。

两千新募的死士扛着云梯冲向城墙。城上突然射下一轮箭雨，数十死士倒地，但其余人仿佛不觉疼痛，继续前进。

“那是...官兵！“程勇突然惊呼。

程远腿一软，差点栽下马。他急忙呼出系统，地图显示五里外的山林中还有几处可绑定群体。

“派两队人去那边山林搜捕逃户！“程远对亲兵吼道，“再让吴秀才带人去北面村庄征粮！“

半个时辰后，又有数百被绑定的壮丁加入战场。人海战术下，那队官兵很快被淹没。

黄昏时分，石城县易主。

程远战战兢兢地踏过城墙缺口，脚下都是死士和官兵纠缠在一起的尸体。有个重伤的营兵突然抓住他的脚踝，吓得他尖叫着连踹数脚。

县衙大堂里，程远瘫坐在太师椅上，听着战报：

“俘获鸟铳五十支，火药二十桶。我军阵亡二百余。“

“把阵亡者的名额补上！“程远厉声道，“张贴告示，就说县衙招募衙役、工匠，月钱加倍！“

说完他肉疼地咂嘴——这些可都是他的“精锐“啊！

“大人，在县衙后院发现粮仓！“吴秀才兴冲冲地跑来，“存粮足够我军用度半月！“

程远这才露出笑容：“好！在把城外铁匠、木匠都抓来，全力打造兵器！“

他转向亲兵：“去，把谢家姐妹接到后宅，再找几件像样的衣裳首饰...“突然想到什么，猥琐地补充道：“要薄一点的纱裙...“

夜深人静时，程远醉醺醺地推开卧房门。烛光下，谢兰舟一袭粉色轻纱，曲线若隐若现；谢梅影则被强迫换了件翠绿肚兜，雪白的肩膀裸露在外。

“美人儿...“程远搓着手逼近，“今晚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