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深思熟虑，高凡最终没有选择成为“历史遗物守护者联盟”的常驻荣誉理事。
“理事长先生，各位理事，”高凡诚恳地说道，“非常感谢你们的信任与厚爱。能参与解开‘信使’的秘密，我深感荣幸。但我更习惯自由一些的生活，而且我在国内也有自己的事业和伙伴。”
他顿了顿，提出了自己的想法：“我或许不能全职加入联盟，但我非常愿意成为联盟的‘特聘顾问’或‘荣誉成员’。未来，如果遇到类似‘信使’这样需要特殊解读的物品，或者涉及到东方‘时间碎片’的线索，我定会全力协助。我们可以建立一个长期的、紧密的合作关系。”
霍恩斯坦理事长等人虽然略感失望，但也理解并尊重高凡的选择。毕竟，像高凡这样的人物，本就不应被任何固定的职位所束缚。
“特聘顾问……也好。”理事长点了点头，“高先生，联盟的大门永远为您敞开。我们将为您提供最高级别的安全通讯渠道和一切必要的支持。”
零在一旁补充道：“高先生，我会负责与您单线联系。任何您需要的资料，或者您想传递给联盟的信息，都可以通过我。”她递给高凡一张非金非玉的黑色卡片，上面只有一个简洁的“0”字标识。
双方就合作的具体细节达成了共识。高凡将定期收到联盟关于一些特殊“过期品”的信息，并提供他的解读和建议。而联盟则会为高凡在国内的事业提供必要的国际资源支持，并在他追寻“东方时间碎片”时，共享相关情报。
那三件用以“安抚”“信使”的“祭品”——陶碗残片、匕首与圣徽、黑曜石孢子，则被郑重地陈列在“信使”旁边，作为这段传奇经历的永久见证。联盟的科学家们对那颗休眠孢子尤其感兴趣，希望能从中发现生命的奥秘。
当晚，霍恩斯坦理事长在城堡最古老、也最华丽的宴会厅为高凡举行了一场盛大的告别晚宴。
长长的餐桌上摆满了精致的奥地利美食和陈年佳酿。伊莎贝拉女伯爵换上了一身优雅的晚礼服，讲述着她家族与各种神秘遗物打交道的趣闻。法里斯长者则兴致勃勃地与高凡探讨着不同文明对宇宙和时间的理解。连一向沉默寡言的零，也多说了几句话，询问了一些高凡在国内处理“退货品”的案例。
城堡里的那些古董家具和装饰品们，此刻也仿佛感受到了这轻松愉悦的气氛，在高凡的感知中，它们不再“窃窃私语”，而是发出满足的“哼唱”。那只陪伴高凡一路的意大利手工真皮箱，更是得意洋洋地向周围的“土著”箱包们炫耀着自己主人的不凡经历。
晚宴在友好而热烈的气氛中结束。高凡知道，他在这个遥远的欧洲古堡中，不仅解开了一个惊天秘密，也收获了一群特殊的朋友和一份跨越国界的盟约。
他的“过期退货”事业，似乎正朝着一个他从未想象过的方向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