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亲情要靠金钱来维持

奇怪的是白天炽热的太阳烧烤大地,连一丝风都没有的天气,傍晚却是闪电雷鸣,路上的行人都加快匆忙的脚步,大雨即将到来,茂盛的树叶被风吹落在地上,柏油路上的尘土刮成了“沙尘暴”,只有这个刚刚过完十七岁生日的大男孩在路旁漫不经心的走着,他抬头看着天空中的闪电,那像是要把大地撕开的景观,接着雨点落下来了,雨下的很大,顷刻柏油路上湿了,别人都在忙着奔跑找地方躲避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但是龙秋却喜欢这种感觉,被雨淋的浑身湿透只打冷战的感觉才能让他此起彼伏的心安静,他正好走到一个废旧工厂,原本他可以找到一个避雨的地方,但是他没有,只是找到一个还能被雨淋到的角落蹲下来,用双臂紧紧的拥抱着自己,任冰凉雨水缓解那充满斗争的心,天很快就暗下来了,黑暗将要笼罩雨水冲刷着的大地,龙秋感到身上一阵一阵的打冷战。

他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背影打着伞也在这个不被人注意的角落徘徊,尽管周围都被黑暗埋伏,他还是能清楚的看见那人的脸,那人手里提着箱子好像是在等什么人,大约半个小时后果然有一个穿着雨衣的男人骑着摩托车来到那个人熟悉个背影面前,骑摩托车的人没有摘下头盔,只是将带在车上的一个黄布包跟熟悉人手中的箱子交换,交换以后他们连一句话都没说,骑摩托车的男人一溜烟的消失在夜幕里,打着雨伞的熟人在离开这里以前东张西望的又巡视了一遍,不聊龙秋电话铃响了,打着雨伞的男人厉声道:“谁!出来。”

龙秋站起来接着电话说:“爷爷,我在平安路一家废旧的化工厂里被雨困住了,你能让伯父来接我吗?”

那熟悉的男人听到龙秋的声音立刻松了一口气,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以后不要到这种人烟稀少的地方来,你知不知道刚才很危险。”

龙秋像是得到爷爷的回答立刻挂了电话对这个熟悉的男人说了一句:“好久不见,叔叔。”

黑暗里那男人仔细看了这张不再稚气的脸变得帅气十足,不禁让他想起当年所有人都在争夺这个孩子的监护权时的情景,可惜的是就连他的亲生父亲都没能把他留在身边,可是眼前的这个孩子恐怕早已不是任何人能操控的了,应该说他从来都会听任何人的摆布,听说这些年他一直长在白家,得到了那个老家伙的调教,跟他的孙女一样被视作是白氏未来继承人来培养,不想在今天亲眼目睹了他交易的全部过程,好在是交易之后电话铃声响了,如果是在交易时被发现他埋伏在这儿恐怕今天要有一天恶斗了,他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埋伏在这儿的,把你今天看到的一切都忘记。”

龙秋纠正了叔叔的话:“我不是故意埋伏到这儿只是碰巧罢了,忘记今天的一切?今天我没有跟龙翔叔叔见过面。”

龙翔心想:“好厉害的角色。”龙秋摸了一把脸上的雨水用和雨水一样冰冷的语气说:“不走吗?还是你要跟我一回白家庄园?”

龙翔提着那个刚刚交换来的黄包就慌忙的离开了,龙秋看了手机上的时间不到三分钟就有人来接他了,是爷爷的贴身司机高谦,他在工厂外面打通了龙秋的手机问龙秋所在的具体位置,龙秋走向来接他的车安然的回到白家庄园。

洗完澡的龙秋喝着阿姨端过来的姜汤发了一身汗,白拓看着他的样子说:“还冷吗?”

龙秋说:“不冷了,雨水小意思。”

白拓迟疑的说:“今天是你妈妈的祭日,去看过了?”

龙秋点点头继续喝着姜汤,白拓用一种很特别的眼光看着他,那像是看着一个很想念的人一样,眼睛里都是疼爱,龙秋被白拓这么一看感到不自在就说:“老爷子,您别呀,我又不是您年轻时爱过的情人,您想让整个家里被鸡皮疙瘩掉一地?”

白拓举起手中的拐杖,做出要敲龙秋的样子,龙秋立刻闪开说:“本来嘛,你一个老人用这种眼光看我这个身为同性人的晚辈,根本就不对吗。”

白拓像是被说中了什么要害似的也像一个孩子般的啰嗦起来:“臭小子!我是看你长得像你外婆。”

龙秋说:“噢,外婆是个女的,嗯?”

他用顽皮的眼光看着白拓:“爷爷,今天告诉我你年轻时爱慕的对象为什么没有跟你在一起吧?该不会是我外婆不喜欢你吧!”

白拓被这么一说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说:“你胡说什么呀!一场雨就把你淋的拿你爷爷开涮,滚滚滚,滚回楼上睡觉去。”

龙秋惊愕道:“哎呦嗨,该不会真被我说中了吧,我只是随便说说,没想到是真的?”

白拓用拐杖捣着地板,一边捣,一边说:“隔代的遗传基因还真是惊人的相似,怎么一个德行,滚!”

龙秋伸着舌头说道:“爷爷别呀,你看我只是随便说说……您还真打呀!奶奶,救命啊……”

白拓在楼下说道:“臭小子,欠扁!”

走进自己房间的龙秋自言自语的说:“爷爷说我长得像外婆,他可真能掰,不过今天我不经大脑就说他喜欢外婆,要是被外公听见了还不得气晕过去。”

龙秋此时才意识到自己不像家里的任何人,也不太像爸爸和妈妈,可是爷爷今天像是说梦话一样说自己长得向外婆,真是不可思议。

等龙秋跑回楼上以后白拓坐回沙发开心的笑笑,也自言自语的说:“真是很奇妙,你妈妈长得不像你外婆,你却很像,如果你外婆是个男孩应该会跟你一样帅吧,她真的是一个男孩气十足的女人呀,小子,你知道自己待在这里带给我多少的欢笑和安慰吗?”

龙翔自从在那一个漆黑的晚上遇到龙秋以后,心中就一直惦记着也许可以从他的侄子那里解决眼前的资金不足,最近警方盯的太紧他已经损失了好几笔买卖,就算龙秋不回龙家也没关系,只要他肯拿钱周转眼下的资金困难就行,可是现在的龙秋已经是一个有自主意识的成年人了,自己的大哥龙泽一直想认回他都没可能,更何况是他这个早已形同路人的叔叔,可是龙翔并不会因此放弃解决资金困难的想法,不管用什么方法他要打龙秋的注意,坐在到处都飘着肮脏气味的酒吧,龙翔脑子里计划一件危险的事,这不是跟陌生人耍心狠手辣,而是要跟自己的亲侄子赌一把。

乡下安心住着的洛美从未有过的放松,广阔的田野碧绿的草地,到处都可听见鸟叫的树林里,每天晚上那些顽皮的孩子们都会去林子里摸蝉蛹,因为这东西运到城里是上等的美味,所以每到夜晚那些蝉蛹就会从地底下爬出来顺着树一直往上爬,无论是大人还是小孩都会来树林里捕捉这些蝉蛹。

洛美听楚桓老家的人们说这些蝉蛹每年能给他们村庄带来十几万的收入,农民们扑捉蝉的幼仔倒卖给那些小贩们,再由小贩们运送到城里,洛美以前只是在餐桌上见过这些蝉蛹,当然那已经变成了美味可口的菜肴,现在她可以看到那些活着的幼仔在漆黑的夜里拼命往上爬的样子,而且在那些孩子和大人眼里,那些蝉蛹不但是一种可以食用的菜肴,而是可以创造经济收入的小金豆,洛美几次三番磨着楚桓带她也跟那些孩子们一起去摸那些蝉蛹,楚桓总是莫名其妙的笑笑,就是不带她去,洛美在乡下待得的时间有限,她可不愿意放弃这次体验捕捉蝉蛹的机会,于是在这一天的夜晚她跟着邻居家的几个小孩子一起来到那片白天看着碧绿的树林,从家里出来时楚妈妈让她穿上袜子,她听从了,真正去捕捉蝉蛹时,她才知道在农村生活的人们是多么的辛苦,她还穿着袜子在草丛里走了一会儿脚面上又痒又疼,她立刻明白了不是经常生活在农村的她就连这些普通杂草都缺乏抵抗力,不停奔跑的孩子们虽然累的满头大汗可还是拼命的逮捕那些蝉蛹,洛美用手电筒照着正在往树上爬的幼蝉蛹,她也抓了几只,看到那些有些扎手的小动物没有往常的害怕,感到自己可能是比以前又胆大了些,回想以前只要是一只小虫子爬到她胳膊上就能让她尖叫不已,可是现在她竟然能出来抓这些蝉蛹,她并不明白自己的心理疾病已经好了。

看着满天星星的夜空她突然想起那个皮肤有点黑黑的景灏,心中想:“景灏,你在农村也是这样生活的吗?果然是很辛苦,所以不管外表是如何的无精打采,还是可以感受到你内心的坚强,是在这种环境下才磨练出这种性格的吗?”

正在这个时候洛美感到脚下有东西,她又和往常一样尖叫起来:“跟在她身后的楚桓立刻赶过去把她抱起来。

洛美用手电筒照着脚下一看是一个来回跳的蚂蚱,楚桓说:“你还是回去吧,这里可不是你这种娇小姐能长时间待的地方。”

白洛美从楚桓怀里跳下来说:“可是有一天要成为这里的人,所以必须适应这里的生活习惯。”

于是拿着手电筒又继续跟孩子们到别的树上找蝉蛹,每抓住一个蝉蛹她的心里都有一种满足感,因为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挣钱,而且还是用纯体力的劳动挣来的,虽然脚上还是又疼又痒可她还是想跟其他人奔跑玩整个过程,楚桓见她认真的样子也不便多说什么,因为他料定过了今晚洛美不会再任性的来扑捉蝉蛹,洛美的脚力不行,没有孩子们跑的速度快,当到了九点的时候孩子们就把摸来的蝉蛹卖给小贩,洛美也跟他们一样把摸到手的卖出去,孩子们说到了夜里十点以后还会有一波蝉蛹出动,不过得等会儿,洛美感到有点累了,于是卖完手上的蝉蛹就跟着楚桓回家了,回家的路上楚桓问洛美:“卖了多少钱呀?”

洛美自豪的说:“不多不少两块。”

楚桓笑出声来,洛美拧了他一把说:“不许笑我,这可是我生平第一次挣钱,你应该鼓励我。”

楚桓不出声陪着洛美回到家里,洛美洗了澡把早已被汗水浸透的衣服全部都换下来清洗干净,然后安然的睡去,她从没睡得这么香过,梦里她看见自己跟楚桓在一望无际的田野里嬉戏,从梦里笑出声来,楚桓看了她睡觉的样子对自己的母亲说:“睡着了,还在笑,真是的,她哪里知道我们在农村生活是多么不容易,她竟然以为这种生活非常有趣。”

楚妈妈说:“这孩子挺好的,她今天是玩累了,让她睡吧。”

第二天洛美一脸的不舒服双腿伸在楚桓的怀里,楚桓正用药膏涂在她过敏的脚面上,一边涂抹还一边笑,洛美在那边叫道:“又痒又疼呀,还好楚妈妈昨天晚上要我穿上袜子,要不然今天更严重。”

楚桓的表情像是很像大声笑出声来,洛美看出他闷坏的样子就说:“今天晚上我还要去,一定要磨炼跟这里的人一样结实才行。你走着瞧吧!”楚桓再也忍不住哈哈的笑出声来。

正在花园里给花草浇水的龙秋接到一个奇怪的电话,电话的那头是一个阴森恐怖的男人打来的,他说要龙秋提着五十万的现金去赎一个跟他关系很亲密的人,接着就听见雪儿的声音叫喊道:“哥哥救我…..哥哥…..哥哥…..”

龙秋那颗早没有知觉的心开始着急,龙雪是他的亲人,除了父亲在这个世上跟他有着亲密血缘关系的就只有这个五岁岁的妹妹了,龙秋喊道:“雪儿不怕,哥哥马上就去救你……”

接着又是那个阴森恐怖的声音说:“你的妹妹还真可爱,不想她小小年纪就失去生命,最好是乖乖拿钱来,不许报警,否则我让你看到你妹妹的尸体。”

龙秋连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好,我答应你,不过你要保证我妹妹的安全,如果她少一根汗毛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喂........”

对方已经挂了电话,龙秋把妈妈留给他的短剑放带在腰间,又偷偷的跑进白拓的卧室,从他床头的柜子里取出那把平时早已被他玩熟的枪,神情自若的下楼去了,正当他要出门时跟洛美的爸爸白雪雄撞了了满怀,白雪雄说:“小子,你今天有点反常呀。”

龙秋镇定的说:“我有吗?跟往常一样啊!”说完就加紧脚步的走了,白雪雄没在意就进内厅找自己的父亲去了。

龙秋提这一个皮箱来到银行从那里提走了五十万的现金,对方像是有人跟踪他似的,他的双脚刚走出银行衣兜里的电话就响了,龙秋接到电话后就按照对方指定的路线走去,而且再一次警告他不许报警,否则就撕票,于是,他坐上出租车朝郊区赶去。

正在与朋友喝茶聊天的白拓看见儿子进来,就跟他的朋友介绍,突然又问:“我的大孙子呢?他也应该出来见见我的好朋友。”

白雪雄知道父亲说的是龙秋,他说:“我见他急急忙忙的出去了,看来是有什么很着急的事。”

白拓只有笑着对自己的老朋友说:“顽皮的个孩子,不急,你们又不在乎这几天,有的是时间,会见到他的。”

白拓的朋友说:“听你刚才说了那么多还真是想立刻见到那孩子。”

白雪雄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只是有点出神的理不出头绪来,白拓见他心不在焉就低声的问:“你在想什么?见我的朋友就这么让你提不起精神来?你可是我的长子,这对夫妇将来有可能是我们的合作伙伴,不要失礼才是。”

白雪雄放低更小的声音说:“爸,我刚才进门的时候跟秋子撞了碰头,总觉的不对劲。

”白拓问:“哪里不对?”

白雪雄说:“他身上好像带了什么硬东西,且表情跟往常也不一样,我从没见过他这样。

”白拓说:“你在这里先陪着我的朋友,我去去就来。”

白拓立刻上楼回到自己的卧室熟练的拉开抽屉,他惊慌失措道:“果然,不跟我商量就私自带走了枪。

白拓住着拐杖大声的在楼上叫道:“大雄,快去找秋子,快把他带回来!”

白雪雄听到父亲的传唤就立刻上楼,白拓紧张的说:“他不仅拿走了枪,就连子弹也全部拿走了,一定是出事了,快去找他!”

白雪雄惊慌道:“爸,你平常还教他枪法?”

白拓自觉有愧就厉声道:“这时候还说什么废话,快去找…….”整个白家庄园像是炸了锅一样。

龙秋带着钱来到了离市区很远的郊外,匪徒很狡猾,这里离有人烟的地方还有几十华里,出租车把他送到他指定的地方,等到出租车离去,龙秋右接到对方的电话,他一句废话都懒的说:“钱我带来了,你们在哪儿?”

他依约来到一个废旧的烟楼里,这一带早些年是农民种植烟草的地方,现在这片土地被划分为开发区,所以农民们不再种植烟草,那时炕烟建造的烟楼还矗在那儿,他仔细扫描了附近的几个烟楼,果然有一个烟楼里走出四个身强力壮的大汉,他们每个人都带着口罩和墨镜,见他只身一人前来也没当龙秋是回事,秋问:“我妹妹在哪儿?”

其中一个人回答:“在里面。”龙秋左手提着箱子,进了那个破烂的烟楼,这时候他看见一个一米八个头的胖子用刀指着被绳子捆绑的龙雪,龙雪见哥哥来了就想叫喊,无奈的是匪徒用胶布把她的嘴粘的紧紧的,龙秋提着手中的皮箱子说:“你要的东西在这儿,我们现在开始交换。”

胖子抓着龙雪就像抓刚出壳小鸡一样,他把龙雪举起来说:“把箱子扔过来。”

龙秋没有一丝慌乱他说:“放了我妹妹,否则你一分钱也别想得到。”

胖子嘿嘿一笑说:“从你进了这个烟楼起就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现在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把箱子放下!”

龙秋厉声道:“放了我妹妹!”

胖子举起手中的龙雪说:“我能摔死她你信不信?”

龙雪呜呜着只哭,龙秋不卑不吭的说:“先放人!”胖子再一次威胁道:“把箱子扔过来!”

龙秋将手中的箱子抛到空中,箱子里的钱散落出来。龙雪

打当他们都注意着那只箱子时,龙秋的右手开始行动了,“啪!”的一声他击中了那个正举着龙雪的胖子,龙雪从胖子的手中落下,龙秋已经来不及跑过去接她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龙雪被摔在地上,也许是心有灵犀,龙雪拼命爬起来的朝龙秋怀中奔去,倒在的胖子嘟囔着说:“不是说,是一个文弱的男孩子吗?怎么会开枪…..”

五岁的龙雪一边跑一边叫:“哥哥......哥哥.......”

龙秋转过身来要收拾这四个人,一比四龙秋人单势弱,这几个人当中还真有反应快的,其中一个也掏出枪来对着龙秋开了一枪,龙秋哪里肯吃亏就算是死他也要拉这几个人去垫背,“啪!啪!”两人互相开枪,龙秋反应敏捷找了掩体躲藏,对方的右肩膀被打中了要害,手中的枪掉在地上,龙秋见还有三个没有收拾,龙雪因为惊恐发疯似的朝龙秋这边奔跑,这时候听见警车的响声,那几个作恶的歹徒赶紧带着他们的伤者离开了那个烟楼,他们在那样慌忙的状态下竟然没有忘记拿走皮箱。散落在地上的现金,那几人来不及收拾了。龙雪以最快的速度扑进龙秋怀里,了,神经紧绷艰他用尽全身的力气稳定着自己的心神抱着龙雪说:“雪儿不怕,哥哥会保护你的…….雪儿乖......不怕不怕。”

在龙翔的办公室里龙泽凶神恶煞的说:“你好狠的心啊!他们就是再不怎么样也是你的侄子、侄女,你也下得去手?”

龙翔悠闲的吐了一口烟说:“大哥,你儿子有钱不给你花,也不给我花我只能用这种方式来借点,缓解一下我们生意的资金紧缺问题不好吗?再说我只是吓吓他只要他拿钱出来,不会伤到他们的。”

龙泽愤怒道:“卑鄙!”坐在老板椅上的龙翔立刻变成了一条狗他龇着牙对龙泽说:“卑鄙的是你,一个被女人卷走了钱财的穷光蛋,在我这儿瞎神气什么呀?要不是我收留你,说不定你早就露宿街头了,你倒是想把龙秋当儿子,可他从来都没有跟你叫过爸爸,你要是有本事从他那里弄到钱,我他妈费这么周章了。”

龙泽不可思议的说:“龙翔,我有钱的时候没亏待过你吧,现在我有了难处,你不愿意收留我也就算了,还威胁我的孩子,他们对你来说是无关痛痒的人吗!?”

龙翔暴躁道:“好了,你说的是那年的旧黄历,血缘关系不也是靠金钱维持的吗?要是我现在没有钱你会来投靠我吗?不给你工资你会这么拼命的跟着我。”

龙泽说:“我跟着你这么样都行,可是你不该对我的孩子们下手!”

龙翔厉声道:“你要是还想在这儿干就马上给我闭嘴,你这样过时的老家伙还是一副自命不凡的姿态让我受够你了!”

龙泽一把摔了手中的文件夹朝龙翔砸去喝道:“马上停止你这种愚蠢的举动,放了我的儿子和女儿。”

龙翔奸诈的笑道:“来不及了,交易正在进行中,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是我能控制的来了。”

龙泽的心头一震说:“你派了什么人去愚弄我的儿女们?”

龙翔毫不避讳的说:“杀手。”

龙泽说:“那他们岂不是有生命危险?你…..”

龙翔说:“放心,我有交待那是我的侄子和侄女儿,你也稍安勿躁安静的在这里等候消息就。”

龙泽一脸的悔恨说:“秋子从来都不赞成我到这里来工作,接别人口水是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还不如跟真刀真枪的干一架。”

说完离开了那个在龙秋看来是盘剥女人皮肉的地方,龙泽心想:“以后再也不用到这令人作呕的地方上班了。”他刚走出公司,坐在椅子上抽着烟的龙翔自言自语道:“枪对枪?就凭你?你以为你还是那个呼风唤雨的企业家?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