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文献综述与研究评价

从世界范围来看，综艺节目一直都被视为电视媒体借以拉动收视的“三驾马车”之一。我国的电视综艺节目起步于20世纪80年代末，从“晚会体”到“游戏体”到“竞赛体”再到“真人秀”，经过多个阶段的磨炼，逐步由稚嫩到成熟。国内电视综艺节目从无到有、从少到多，伴随着数量的急剧增加，节目形态也在不断丰富，制作水平也得到了长足的提升。

一、文献综述

（一）从节目本体创新角度研究

创新始终是我国综艺节目面临的最大问题。欧阳宏生等在《论电视综艺节目模式创新》[1]中梳理了2011—2013年我国综艺节目模式的创新与发展，分析和总结了综艺节目模式的创新成效、发展瓶颈并探讨了解决之道。该文对国内综艺节目的同质化现象进行了细致剖析，指出中国电视综艺节目的创新力薄弱并非偶然因素造成的，政策机制的约束、自身资源的缺乏和市场竞争的压力等种种因素综合在一起，都成为对国内综艺节目创新发展的一种强力阻碍与遏制。胡智锋教授等在《中国电视综艺节目本土化创新的路径研究》[2]中指出，2012年以来，中国电视综艺经历了一个快速发展的时期，其中《中国好声音》开启了中国电视综艺本土化创新的帷幕，其本土化意识、精品化意识和版权意识是宝贵的节目创新经验。冷淞等则在《文化类综艺节目的美学回归与创新趋势》[3]中特别针对文化类综艺节目这一视听传媒与中国传统文化融会贯通所孕育出来的兼具真善美的艺术形式，进行了深入的分析，并结合文化类综艺节目诞生的优势，从美学定位、呈现策略、价值链布局三方面探析了这类节目的创新发展路径。

（二）从相关政策影响角度研究

近几年，各大省级卫视推出的真人秀节目达到了井喷的态势，其中的节目题材五花八门，不一而足。但很多节目也因竞相模仿引发了一系列问题：包括版权问题、收视率问题、剪辑问题等。有的研究者认为在政策限制的情况下，应该通过既做到“有意思”又做到“有意义”来打开真人秀节目的新局面。但也有观点主张“限娱令”的提出是针对当下电视综艺节目的泛娱乐化现象而产生的解决方式，也是娱乐节目良性发展的必要政策规避措施。朱丽丽、魏玮在《资本、政策与新媒介：电视综艺背后的规制》[4]中提出，媒介文化的内容、脉络、走向往往不是简单无序的商业行为，而在其后与众多政治、经济因素及媒介平台技术语境息息相关。因此考察电视综艺文化背后的生产机制，是透析当下社会的一个重要路径。

（三）从地区差异对比角度研究

从不同的角度对综艺节目进行挖掘和思考，地域成为其中一个有力的决定因素。在对地域的研究过程中，日本、韩国成为学者们争相研究的对象。不仅是因为上述地区有着极具特色和极度发展的电视综艺产业，更是因为其与我国的国情及民众欣赏水平相类似，有值得学习和借鉴的意义。汤军军所撰《韩国综艺节目的启示：坚守匠心，变革中求发展》认为，近年来，我国电视台大量引进韩国综艺节目模式，多档节目风靡一时，取得口碑和收视双丰收，其综艺影响力之所以远播亚洲，主要得益于机制建设、台网融合和盈利模式三个方面的原因[5]。刘健在《日本综艺节目发展及启示——兼与中国综艺节目相对比》中提到，中日两国的综艺节目在起步时间、发展历程、题材等方面都有着自己的特点，尤其是在新媒体环境下，两国的综艺节目更是走出了不同的发展轨迹，自20世纪90年代以来，日本诞生的诸多颇受观众喜爱的综艺节目成为中国电视综艺发展的有益借鉴[6]。

（四）从节目版权交易角度分析

有关这一领域的研究主要有以下两种主流的观点：一是电视综艺节目在学习海外先进制作经验和制作理念的同时，应努力探索符合中国国情和中华民族传统道德、价值观念、收视习惯和审美要求的综艺节目形态；二是要对引进类综艺节目进行本土化改造，最终锻炼和培养出属于自己的国际化、专业化的制作团队。电视机构节目的改造务必要通过合法途径购买节目版权，从而适应我国的文化背景，避免对国外节目产生过度依赖而制约自主创新能力的发展。王锦慧等研究了《韩国电视节目进入中国电视市场的模式及其影响》，提出自2006年韩国的综艺节目《情书》轰动内地开始，我国电视台便将注意力越来越多地投放到韩国综艺节目引进上，使韩国传媒成了中国市场的新宠儿。同时，随着全球传媒市场竞争的加剧，我国加大了对传媒市场的开发力度，节目的国际合作与贸易进一步深入发展。中韩版权贸易的合作链，有助于规范中国电视市场，以及提升我国本土电视节目制作及国际市场营销的水平。[7]唐宁馨则从宏观上研究了《综艺节目版权引进与本土化改造策略》，提出目前我国大部分综艺节目是在购买国外版权后经本土化改造形成的全新节目。但纵观全局，现阶段许多综艺节目在引进国外版权后出现了“水土不服”的现象，甚至部分综艺节目在观众的吐槽中退出电视市场，因此对综艺节目本土化发展策略的研究至关重要[8]。

（五）从节目构成要件方面分析

构成综艺节目的要件很多，不同的学者从不同的角度进行了研究。比如，李幸等进行了《综艺娱乐类节目收视偏好要素分析》[9]，周航进行了《综艺娱乐节目品牌要素分析》[10]，季兴帅进行了主持人研究，其在《综艺节目主持群模式的多角度思考探究——以〈天天向上〉为例》[11]中指出，综艺节目要形成鲜明的特点和风格，主持人也势必要与此相适应，形成收视保障。除了主持人，电视综艺节目目前争抢最激烈的当属受众资源。大多数学者的研究都以“使用与满足”经典传播学理论为基础，探讨电视综艺节目受众的构成、使用动机、使用行为、使用态度，以及它们之间的相互关联性和不同人口统计变量间的差异性。

（六）从与新媒体融合方面分析

电视综艺节目与新媒体的互动让电视节目无论是从内容还是从形式上，都有了很大的进步。石丹在《媒体融合视角下电视综艺节目的文化转向》中指出，在“唱衰电视”的大背景下，电视综艺工作者用实际行动做了强有力的回应，各大卫视与视频网站同步发力，一批具有“综艺+互联网”模式的优秀节目应运而生，并且在慢综艺、文化类等类型中寻找到新的节奏，承担起了作为主流媒体的舆论引导作用[12]。廖小红在《电视综艺节目与新媒体的互动》[13]一文中，分析发现新媒体一方面使受众不再处于被动的接受地位，使节目样式变得更为活泼，革新了电视工作者的采编播思路和工作方法；另一方面也有很多的弊端和危害，因此新媒体与电视综艺节目的融合必须讲究策略性。

二、既有研究评价

（一）取得的成绩

1.对电视综艺节目的本体研究日趋完善

近年来，电视综艺节目始终遵循着某种自身的逻辑在不停地向前运动着，这便要求我们也应以动态的研究视角，来回应这种荧屏实践的发展变化[14]。随着社会的不断发展，综艺节目的理论研究不断深入和成熟。《电视综艺节目特色与走向》[15]一书被视为我国电视综艺节目理论研究奠下的第一块基石。而《电视娱乐节目：理念、设计与制作》[16]一书则较早明晰了娱乐节目在电视媒体中的重要地位，认为娱乐消费时代已经到来，电视媒体应以做好看的节目为己任，以娱乐、综艺为代表的电视节目更是成为电视媒体发力的重要方向。《电视娱乐节目新论》[17]一书被喻为介绍电视娱乐节目的经典著作。其独特之处就在于，它将电视娱乐节目视为一种商品，管理策略、营销方法的深入研究为节目的经营管理者提供了诸多借鉴。《娱乐旋风——认识电视真人秀》[18]一书是央视有关节目形态理论丛书——《CCTV电视新视野》的重要组成部分。这本书聚焦电视真人秀节目，第一次从研发、制作、经营全产业链的角度，阐释了电视真人秀节目的公共价值和人文价值。《中国电视娱乐节目形态学》[19]一书对我国电视娱乐节目的形态理论、形态实践和历史源流进行深入阐述，堪称中国电视娱乐节目形态学的集大成性专著。相比之下，期刊论文所涉及的研究内容则更加广泛：从多元化定位到品牌建设，从受众心理到主持人素养，从存在问题到发展困境，从制作理念到审美价值和功能……可以说，此阶段有关综艺节目的研究取得了较为丰硕的成果。

20世纪90年代初，赵淑萍在《现代传播》杂志发表了《综艺节目：独放异彩的电视娱乐艺术奇葩——美国电视综艺节目的创意、风格、模式及其主持人个性、素质分析》[20]一文，对美国电视综艺节目进行了全方位的分析和阐释。此文的研究对象虽为美国的电视综艺节目，但其开启了我国学者研究电视综艺节目的先河，对我国电视综艺节目的起步和发展同样具有借鉴意义。而胡北发表的《电视综艺节目初探》[21]和孙虹、杨士德发表的《试论电视综艺节目的电视化》[22]是最早研究我国电视综艺节目的文章。两篇文章对电视综艺节目的内涵、分类和特性进行了探讨。总的来看，这一时期该论题的研究主要集中于对综艺节目概念、内涵等的界定，但由于历史的局限性，其研究深度尚待加强，学术视域也有待拓展。

进入21世纪以来，有关我国电视综艺节目的研究不断出现新的成果。在书籍和著作方面，有关电视综艺节目的研究更加深入，诸多学者不再局限于对节目发展历程、呈现特点等表层问题的描述，而是将电视综艺节目置于更加广阔的空间内，着眼于多维研究视角进行探索和研究。《电视娱乐：传播形态及社会影响研究》[23]一书以游戏、故事与景观为关键词，展现了娱乐传播形态的变迁，探讨了电视娱乐与经济生产方式的关系，更重要的是，该书着眼于国际视野，并积极探寻娱乐节目的中国化发展道路。《中国电视娱乐节目受众话语权力研究》[24]一书引领了研究电视娱乐节目受众话语权的潮流，具有划时代性的意义。该书认为，娱乐节目的受众话语权在内外因素的双重动力下不断提升，并且呈现出愈发明显的趋势。然而这并不代表大众传播媒介真正地以受众为中心了，如若使受众真正掌握媒介话语权，尚需平衡好不同话语主体的权利与利益。《娱乐的本性：电视娱乐节目的娱乐性研究》[25]一书则对电视娱乐节目的娱乐性进行多维度审视，其独创之处就是论述了娱乐性的合法性，这也从一个侧面强调了娱乐节目存在的必要性。在期刊论文和硕博论文方面，该时期与上一阶段的研究视域和研究方法都极其类似，只是出现了具有阶段性特征的概念，如新媒体、节目模式、本土化、节目主持群等。

2.对电视综艺节目的发展研究维度更加丰富

我国的电视综艺节目经历了从无到有，从有到优，从“一致向内”到积极借鉴海外经验的发展历程。这其中有着我国理论工作者对综艺节目发展策略研究的不可磨灭的功劳。检索发现，电视综艺节目发展策略方面的成果和文献资料也很可观。这些研究从各种视角对我国电视综艺节目的发展状况进行分析，对其中存在的问题进行解剖，并探讨多维度的发展策略，为电视综艺节目从业人员提供了理论指导，从学术角度促进了综艺节目的健康发展。

在对综艺节目发展态势研究的基础上，一些文献重点明确了综艺节目发展过程中应该遵循的原则。《电视综艺节目的发展方向》[26]一文认为任何时期的电视综艺节目创作、编排都离不开以下三个原则：以受众要求为原则、以文化传导为原则、以创建栏目品牌为原则。《当代艺术审美视角下的内地电视综艺节目探索》[27]一文认为电视综艺节目要着眼于当代的艺术审美，要不断贴合受众的接受心理，迎合他们的艺术品位，最终使电视艺术成为一门真正的艺术。

另有一些文献则从不同维度对我国电视综艺节目的健康发展提出了具体的改进策略。针对我国电视综艺节目在发展过程中存在的“克隆”节目泛滥、受众定位不清、节目品位低俗、泛娱乐化严重等问题，研究者大多从知识产权保护的角度主张解决综艺市场的无序状态必须从法律上寻求规范“克隆”行为的办法，而对于综艺节目中出现的低俗、庸俗和媚俗问题，电视机构应兼顾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而不是唯利是图。总的来说，对于电视综艺节目的发展，学界普遍认为应当从以下几个方面入手：找准定位、拒绝克隆，勇于原创、避免“三俗”，提升品位。特别是要立足历史唯物主义的基本原理对“三俗”现象进行深刻批判，而不能仅仅停留在道德批评和行政批评的一般意义上，要努力探寻“三俗”现象背后具有的根本原因。

3.对省级卫视综艺节目的个案研究硕果累累

总的来说，对综艺节目进行个案研究的文献较为丰富，其研究内容也较为广泛，涉及节目策划、制作、播出与营销推广等诸多环节，但研究深度有待进一步深化。以下对提及较多的内容进行梳理：一是有关节目制播的研究。这类论文重点分析节目的特色、风格、制作技巧、叙事策略等。二是有关节目影响及文化内涵的研究。这一类研究关注的重心开始脱离节目本身，节目隐含意义以及节目对社会产生的影响等方面的探讨成为研究重点。三是有关节目受众的研究。该类论文包括受众心理、需求和行为等。四是有关节目成功因素的研究。该类文献多涉及节目研究的诸多方面，是对研究整体的整合。

4.对电视综艺节目的研究方法不断多元

近几年，随着传播学的不断发展，诸多学者不仅重视对研究方法的应用，同时也试图借鉴其他学科的研究方法。研究方法分为质化研究和量化研究两类。有关综艺节目的个案研究也是沿着这两个逻辑进行的，然而大多数文献的研究方法并不明确，或者就没有运用任何研究方法，此类文献就不再赘述。以下将对研究方法运用较为鲜明的文献进行分析。

一是符号学分析法。该类文献主要对节目中的突出元素进行分析，并逐步深入意识形态的范畴对节目进行深层解读。《虚幻的女性主导——对电视节目〈非诚勿扰〉的符号学解读》[28]一文通过对《非诚勿扰》进行符号学的解读，发现节目中所呈现出的女性意识的所谓“主导”，其实只是一种幻象，男性话语权对女性的审视与消费才是其本来的面目。同时，这种幻象是通过具有刺激性的电视画面、精妙的节目叙事与游戏规则的设定完成的。而《对〈中国好声音〉的文化符号学解读》[29]一文则严格按着《中国好声音》媒介文化符号的生产过程，甄别出诸多意识形态范畴的意义。

二是叙事学分析法。该类文献主要分析节目的叙事特点和叙事策略，并由此出发寻找综艺节目创新的方向。比如《〈爸爸去哪儿〉的叙事艺术研究》[30]一文分析了故事叙事在题材选取、情节设置、角色选定以及主题等方面的运用，并提供了获得成功的基点：以内容为根本，通过精彩的叙事打动人、感染人。《〈中国好声音〉叙事策略分析》[31]一文认为《中国好声音》的独到叙事技巧开启了中国综艺节目的“大片”时代。

三是文本分析法。该类文献主要对节目文本本身进行分析，挖掘节目背后的文化因素，这与前文提到的符号学分析法较为类似。《有声与无声之间——综艺节目〈我是歌手〉文本分析》[32]一文肯定了节目的文本价值，指出其文本活力源于主流价值与多元化的解读。而《后现代主义视域下〈百变大咖秀〉的文本解读及反思》[33]一文则从后现代理论出发，探究了《百变大咖秀》中的后现代文化特征及其生成语境，认为后现代主义为综艺节目创新提供了新的思路，当然，其娱乐倾向性严重的弊病更是不可忽视。

总之，近30年来，诸多学者着眼于多元化的研究视角使我国电视综艺节目的研究取得了丰硕成果。但与本书相关的研究，基本处于空白状态。也就是说，既有研究还存在很多不足。对既有研究成果和文献资料的梳理也证明了这一点。

（二）存在的不足

1.重复研究较多，缺乏创新性

检索发现，当前有关电视综艺节目的相关文献较多，但研究重复、人云亦云现象较为严重。一方面，大多研究都是蜻蜓点水式的介绍，非常零碎，然而对其进行全面而系统的研究的成果较少，尤其是对于综艺节目存在的问题大多流于表面化的展现，且缺乏独到的分析。另一方面，现有研究要么过于微观，仅对某一档节目进行分析；要么过于宏观，对现实的关照较少，而以省级卫视综艺节目作为切入点的研究更是缺乏。

2.研究视域较窄，缺乏丰富性

决定于其运行规律，电视综艺节目是一种具备多元化和综合性特质的节目形态，其涉及的学科和领域很多，如传播学、心理学、经济学、文学、法学、伦理学，等等。然而现有研究多着眼于传播学的研究视角，其他学科却鲜有涉及，这便在广度和深度上都制约了研究的进一步发展。

3.实证研究缺失，缺乏可信性

从广义上来讲，实证法通过对第一手资料的分析所获得的研究结果更具可信性和说服性。但是，检索发现，由于客观条件的限制，既有的研究方法主要以文献法为主，研究依据的材料多为期刊和报纸等二手资料，基本没有直接采集于第一手资料，因此研究成果定性分析的不多，定量论述的较少。

4.个别研究滞后，缺乏时代性

新媒体是当前广受关注的话题，它在改变人们思维方式和生活方式的同时，也在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地影响着电视媒体。目前国内有影响力的电视节目与新媒体的融合已经趋于常态化，然而，既有文献在此方面的关注却依旧滞后，虽有相关研究，但一般都是蜻蜓点水，浅尝辄止。而就目前的状况而言，只有将互联网思维融入节目的诸多环节才可获得长足的进步。

5.研究偏于学术，缺乏应用性

现有研究为综艺节目提出了诸多发展策略，然而大多数文献仍停留在为了策略而提策略的层面。同时，这些发展策略一方面较为碎片化，缺乏系统性，另一方面指导性和实用性也较差。也就是说，其建议还停留在理论层面，研究成果有待进一步转化。

注释

[1]欧阳宏生，舒三友：《论电视综艺节目模式创新》，《西南民族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14年第2期。

[2]胡智锋，杨宾：《中国电视综艺节目本土化创新的路径研究》，《传媒观察》2019年第2期。

[3]冷淞，等：《文化类综艺节目的美学回归与创新趋势》，《中国电视》2019年第2期。

[4]朱丽丽，魏玮：《资本、政策与新媒介：电视综艺背后的规制》，《当代传播》2016年第11期。

[5]汤军军：《韩国综艺节目的启示：坚守匠心，变革中求发展》，《中国广播电视学刊》2017年第3期。

[6]刘健：《日本综艺节目发展及启示——兼与中国综艺节目相对比》，《青年记者》2018年第9期。

[7]王锦慧，赵计慧：《韩国电视节目进入中国电视市场的模式及其影响》，《现代传播》2016年第10期。

[8]唐宁馨：《综艺节目版权引进与本土化改造策略》，《新闻战线》2016年第1期。

[9]李幸，李宾：《综艺娱乐类节目收视偏好要素分析》，《电视研究》2013年第4期。》

[10]周航：《综艺娱乐节目品牌要素分析》，《新闻传播》2013年第8期。

[11]季兴帅：《综艺节目主持群模式的多角度思考探究——以〈天天向上〉为例》，《现代视听》2009年第7期。

[12]石丹：《媒体融合视角下电视综艺节目的文化转向》，《传媒》2018年第5期。

[13]廖小红：《电视综艺节目与新媒体的互动》，《新闻传播》2015年第10期。

[14]萧盈盈：《中国综艺节目的观念变迁及文化批判》，《中国广播电视学刊》2007年第5期。

[15]王录：《电视综艺节目特色与走向》，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1999年版。

[16]宗匠：《电视娱乐节目：理念、设计与制作》，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2003年版。

[17]韩青，郑蔚：《电视娱乐节目新论》，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2005年版。

[18]尹鸿，等：《娱乐旋风——认识电视真人秀》，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2006年版。

[19]孙宝国：《中国电视娱乐节目形态学》，新华出版社，2009年版。

[20]赵淑萍：《综艺节目：独放异彩的电视娱乐艺术奇葩——美国电视综艺节目的创意、风格、模式及其主持人个性、素质分析》，《现代传播》1991年第6期。

[21]胡北：《电视综艺节目初探》，《中国电视》1994年12期。

[22]孙虹，杨士德：《试论电视综艺节目的电视化》，《电视研究》1995年12期。

[23]殷乐：《电视娱乐：传播形态及社会影响研究》，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1年版。

[24]曾文莉，谭秀湖：《中国电视娱乐节目受众话语权力研究》，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2012年版。

[25]朱礼庆：《娱乐的本性：电视娱乐节目的娱乐性研究》，光明日报出版社，2013年版。

[26]邵大伟：《电视综艺节目的发展方向》，《新闻窗》2010年第1期。

[27]王建辉，王博：《当代艺术审美视角下的内地电视综艺节目探索》，《吉林艺术学院学报》2010年第6期。

[28]王创业：《虚幻的女性主导——对电视节目〈非诚勿扰〉的符号学解读》，《阜阳师范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11年第6期。

[29]谢鹏鹏：《对〈中国好声音〉的文化符号学解读》，《云南电大学报》2012年第4期。

[30]闫晓伟：《〈爸爸去哪儿〉的叙事艺术研究》，《晋中学院学报》2014年第10期。

[31]俞敏武：《〈中国好声音〉叙事策略分析》，《传播与版权》2014年第1期。

[32]张明芳，王珍珍：《有声与无声之间——综艺节目〈我是歌手〉文本分析》，《当代电视》2013年第7期。

[33]刘金晶：《后现代主义视域下〈百变大咖秀〉的文本解读及反思》，《视听》2014年第5期。